大白天把他的羞恥感放大了無數倍,他都不敢回憶昨晚自己做的那些事,說得那些話。
他都幹了什麼啊……
『阿言,指尖沾了東西,舔掉。』
「阿言,好吃嗎?」
「鈴鐺好漂亮,吃東西的時候會響。」
「深一點,乖狗狗。」
池鈺想死……
「阿言,」池鈺面色複雜:「你以後還是別那樣穿了,我這個……我有點接受不了這種考驗。」
房間裡安靜了一瞬,緊接著是宋言酌低低的笑,帶著巨大的愉悅。
池鈺從脊背處開始麻。
「哥哥你很喜歡的,我知道。」
是這樣沒錯。
池鈺喜歡的不得了。
但昨晚已經……
他差點控制不住都要弄傷宋言酌了。
如果宋言酌再這樣沒有底線的放縱他,池鈺無法確定下一次還不能讓宋言酌完好的從浴室出來。
池鈺一整天臉都是熱的,宋言酌跟他說話他都能走神。
時不時的就想伸手去勾宋言酌的脖頸,撓他的下巴。
「池哥,你擼狗呢?」林森問。
池鈺聽到『狗』這個字,手快收回,猛的起身:「我出去溜達溜達。」
不能再看宋言酌了。
受不了一點兒。
林森蹙眉不解。
宋言酌見池鈺離開惡狠狠的瞪了林森一眼,哪還有剛才在池鈺面前的乖巧。
林森嚇得一抖:「你……你幹嘛!」
宋言酌衝著余肖道:「管好你的人!」
林森炸毛:「我什麼時候成他的人了!」
余肖按住林森的肩膀把他按回沙發:「遲早的事。」
林森嘴巴動了動,看著余肖的含笑的眼,到底是沒說出來話。
池鈺躲了一天宋言酌,直到傍晚他出去參加宴會,池鈺才鬆了口氣。
林森問:「他一直叫你去你幹嘛不去?」
池鈺反問道:「余肖讓你陪他你幹嘛不去。」
林森頓時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我又不是他什麼人,我不去!」
池鈺捧著果汁沒說話。
他的身份特殊,今天的都是京城裡的人,他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