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的心理,她沒辦法接受來自繼父的好意,但卻可以很自然地在這裡,和陳時序談論金錢這種俗套的話題。
她心裡大概是有個答案的。
但她不想說。
其實梁夢因的意圖很好猜,再加上前些日子鬧得沸沸揚揚的「賣房移民」,他找人查了一遭也就明白她的意圖。
創業本就不容易,投入的精力事小,更重要的還是財力。
沒有其他第三方合作,初初下場就已經舉步維艱。
「說了這么半天,就為了張卡?」
冷嗤一聲,陳時序的聲線一如既往的平淡,再察覺不到任何情緒變化,似乎對她所有的「巧言令色」都已經習以為常。
明明她是求人的一放,卻被梁夢因講出了一股蠻橫好不講理的債權方的樣子。
她小嘴叭叭,已經把人生大道理賦予其中。
「又不想讓我走,還不想好好對我,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你懂不懂呀,人生哪有兩全事。」眸光流轉,「你想要得到什麼,那總要付出點什麼吧。」
得到?
付出?
「原來只需要一張卡,就可以讓你變副嘴臉?」陳時序很輕地笑了聲。
「對,我就是這麼膚淺。」梁夢因大言不慚。
瞳色微斂:「可我還沒有得到。」
意有所指。
指向很多。
梁夢因心臟砰砰,那加的心跳讓她伶俐的思緒亂了一瞬。
在那短短的一瞬中,梁夢因不知道他的指向究竟是哪些?
是具象的物質回報,還是抽象的精神層面。
又或者也算具象也算抽象的身體接觸?
是她不好猜也最討厭猜的問題。
恰時,有電話響起,打斷了這時的尷尬。
是宗澤言。
盯著陳時序審視的目光,梁夢因不好說話,她背過身,避開了他的注視才接通。
「最近的進展還順利嗎?」
他們最近有段時間沒聯繫了,大概宗澤言是很忙,但梁夢因很清閒。
越是清閒越不想和外界聯繫。
「不太行。」她如實說道。
背後那道灼灼的視線幾乎讓人無法忽視,咽下心中的悸動,梁夢因努力平穩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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