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徐鹤娇在听到赵楷关门的声音后,缓缓将头抬起,那张俏丽的小脸上哪里有什么眼泪,反倒是挂着一抹笑意。
不同于徐谓熊那样强势的女子,徐鹤娇塑造吴娇这样一个外表强大,内心脆弱温柔却不屈的女子,身份凄苦,同样委屈,相似的身份和处境,但外表依旧阳光温柔的女孩,谁不心软呢!
反正徐鹤娇是笃定赵楷吃这一套,没见赵楷都几次走神追忆他早逝的母亲吗?
如此也不枉费徐鹤娇特意去打听那些事,效果这不是相当显着吗?
徐鹤娇在赵楷的房间开始找纸笔写信,她该离开了。
赵楷准备好了晚餐回屋时,徐鹤娇并不在屋内,只有桌上有一束梨花,梨花枝下压着一封信。
窗户大开,吹着赵楷白色的衣袍翻飞,也吹的梨花花瓣在屋内飞舞。
赵楷轻轻将食盒放在桌子上,心底空落落的,轻声低语。
“原来,走了啊!”
看着手中的梨花,赵楷心底浮现的是那张俏丽的容颜,对着他展颜一笑。
“可惜了!”
赵楷将食盒打开,里面是一碗肉粥,还在冒着热气,上面拂着薄薄一层油脂,点缀着点点小葱。
赵楷的手指尖微微触动,将要端起肉粥的手又再次放下,上面的烧伤已经处理过了。
信封上的金色鹤纹别离,所有话语都化作最后一句。
“下次你我相见,嫁我如何?”
赵楷不知道心底异样,却是将信纸重新折起,收好。
“嘘!”
一声口哨声响起,徐鹤娇一身黑衣红线云鹤望着天边方向。
徐鹤娇从怀中摸出一块银制孤鹤面具戴在脸上,坐在树上等着。
“哩!”
一声鸟啼声自远处传来,一只蓝色的身形自远处飞来。
慢慢的身影越来越大,直至落在徐鹤娇面前,一只巨大的蓝色的海东青停在徐鹤娇身前。
徐鹤娇伸手摸摸面前海东青的脑袋,安抚道。
“孤云,乖!”
海东青个头很大,翅膀张开比两个人还大,徐鹤娇翻身上去,又安抚的摸摸孤云的脑袋。
“孤云,去北凉!”
孤云个头很大,大到背上搭载两三个人都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