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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3页）
她直直看着他，毫不避讳。
他手指微蜷：“是。”
“什么时候，在哪里？”
程意婉随口问了一句，可他久久没有回答。
这反倒让她有了想知道答案的兴趣。
“是不能回答吗？”
易见绯耳尖突然红了起来。
他垂眸避开她的视线，唇线崩得有些紧：“就是萍水相逢的一面，没什么的。”
他的这个回答，程意婉只相信一半。
她之前就觉得她跟他的相处没有任何逾矩，易见绯喜欢她有些勉强。
但现在看来，他的喜欢，可能在很多年前的那次相遇上。
而萍水相逢这个词，明显是对于她来说。
毕竟，她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可他显然记了很久，这让她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她从来没想过，会有个人将她放在心里记了这么多年。
直到易见绯将她送到公寓楼下，她的这种感觉都没有消散。
下了车，她看着他的脸，直接问：“喜欢我，是因为那萍水相逢的一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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