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种冷彻骨髓的寒意又蔓延我全身。
我勾了勾唇,极力不露出破绽:“轻轻已经走了,早餐帮我装起来吧,我路上吃。”
他明显可见地愣了下,才道:“好。”
一边装早餐,他又一边状似无意地抱怨道:“老婆,咱家能不能换个密码啊?”
我故作不解:“怎么了?”
他叹了口气:“我们已经结婚了,可轻轻动不动就不分场合来咱们家,万一她哪天又自己开门进来,正好遇见咱们俩在恩爱,那多尴尬……”
我打断他:“你想换什么密码?”
季佑珩拥住我,神色甜蜜:“咱们俩的结婚纪恋日好不好?”
若不是舌尖的痛意还在,我几乎要以为昨天的事只是自己做的一场噩梦。
我闭了闭眼,声音恍惚:“好啊……”
程氏,总裁办公室。
我正在查询夫妻离婚相关的法律条款,沈拓突然来了电话。
“程总,你今天一出门你老公就去了一家心理诊疗。”
“我弄到了一份报告,您看一下。”
我总觉得他的语气有些奇怪。
还不等我多想,一份文件就发到了我面前的电脑上。
点开,我的心脏就是一缩。
只见‘季佑珩’的名字之下,清清楚楚地写着——sexaddiction。
也就是俗称的性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