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男人真实想法的顾曼曼单纯的以为陆与舟是发自心底的信任她,破涕为笑,“我就知道与舟你会信我。”
男人不问前后,不需要理由的信任让顾曼曼心中一颗大石落地。
而微微勾起的笑容简直在顾曼曼心中打了一针强心剂。
看,陆与舟是信任她的,毫无保留的信任。
温宁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凭什么和她比?
浑身一轻,顾曼曼信誓旦旦道:“当然,我也相信温宁是被冤枉的。”
“那个将这件事放上网络上的人心思坏透了,与舟你可一定要把他抓出来,不能让温宁白白受了委屈,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说到后面,顾曼曼眉头一拧,神色凝重看起来对有人利用舆论抨击温宁的事深恶痛绝。
陆与舟对此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语气平平:“好,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一定向你开口。”
可实际上,以陆家在京城的地位,有什么是需要顾家帮忙的呢。
最担心的一件事被轻飘飘揭过,顾曼曼还是有种踩在云上的不真实感。
暗中打量陆与舟,见他没有异常,顾曼曼忍了忍最终依旧没开口重提温宁的事。
陆与舟身子倚靠在床背上闭目养神。
一股燥热的郁气翻涌,太阳穴刺痛,激起青筋凸起。
“与舟,你哪里不舒服?”
注意力全部放在陆与舟身上的顾曼曼第一时间发现他的异常,连忙上前关切地询问道。
“没事。”
短暂的一瞬难受忍过,陆与舟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身体发软。
疼痛的余韵在全身游走。
敏锐的察觉眼前男人的不适,联想到造成这一切的幻视酚,顾曼曼脑海闪过一个念头。
她关切中掺着几丝不易察觉的后怕,柔声问道:“你体内的幻视酚还没有办法彻底排出吗?”
当时下手,她担心药物不受控特意少下了一点。
现在看来这个幻视酚的药效比想象中的还要强。
“还没有。”陆与舟感受着体内的不适,沉声道。
转到陆家的私人医院,作为医院的实际控股人陆与舟第一时间得到了最好的治疗,不过因为幻视酚本身就只存在于实验室当中,在医学临床上并没有得到应用。
医生们所能知晓的信息本来就少,没有办法对症下药。
更何况幻视酚本身存在的副作用不明,治疗难度层层上升。
“与舟。”
顾曼曼喊道,在陆与舟抬眼看向她的时候,顾曼曼咬了咬唇面露为难。
“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她顿了顿,见男人没拒绝的意思,继续说。
“在我爸妈被送进警局以前,他们查到了温宁在背后一直在调查当年温伯伯车祸的真相,想找到当年害死温伯伯的真凶。”
“我记得,温伯伯出车祸前因为手中持有的新药品和陆家谈合作一直不顺利,最后是在接到陆家的消息往回赶往实验室出的车祸。”
“虽然我也相信温伯伯出车祸和陆家没有关系,但这一切都太巧合了,我怕温宁一时间想法激进了对陆家有不满。”
她想报复陆家,报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