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昌伯瞥了伯夫人一眼:“哼!如今说这些话有何意义。
你若能把汪岑月也教养的有她那本事,伯府何至于到如此处境。
你教养的好女儿,嫁于侯府又如何,不能给伯府半点助力,还时不时的拖伯府后腿。”
伯夫人听了文昌伯的埋怨,心里既委屈又愤怒:“女儿不是我自已的,你也有教养之责,不能全部怪在我的头上,何况月儿也没做何大逆不道之事。”
“没做大逆不道之事!大闹太后寿宴的是谁?在长公主宴会生事的是谁?被抓入大牢的又是谁?你不会把这些都忘了吧?
哪家府中不是由夫人教养儿女,我在朝堂上为伯府出力,教养儿女之责自然是你。都是你把汪岑月宠成刁蛮任性的性子,做事不长脑子,我看硕儿在你手里迟早也会被你教坏。”
文昌伯这一席话简直伤透了伯夫人的心。
自从文昌伯被罢免官职,夫妻之间便有了裂痕,再也回不到琴瑟和鸣的状态。
只因文昌伯把这都埋怨在伯夫人身上,怨她去挑衅汪岑溪才有了今日的结局。
在百姓间,汪岑溪被封县主的事情广为流传。
这位平民县主给到女子许多鼓舞,原来自已足够优秀,若能做出贡献,或许哪日也能如汪岑溪般被封个平民县主当当。
不管能不能,但起码让平民女子看到了些许希望。
而三皇子这里,本想把汪岑溪纳入府中当个妾室,他认为以汪岑溪寡妇贱民的身份,给她个妾室已经是抬举她了。
谁知这时父皇竟封她为慈安县主,没办法,只能改变策略,那只能纳她为侧妃。
本想找个婆子上门说亲,如今汪岑溪身为县主之后,他便差吏部郎中之妻上门提亲,因她长着一张巧嘴。
再者吏部郎中乃五品京官,,三皇子自认为已经给到汪岑溪足够的体面。
虽然汪岑溪如今是县主,但在三皇子眼里,她也只是比之前的身份高了那么一点而已,毕竟这名县主与皇家毫无关系。
吏部郎中之妻王夫人先递了拜帖,汪岑溪接到帖子之后甚是奇怪,自已与这位王夫人毫无交集,她为何要来自已府上?
但也没有拒绝的道理,便接了拜帖,差人把她请进去,自已自是不会去府门迎接,因着自已如今可是正二品县主。
王夫人满脸堆笑,一副和善的模样,恭恭敬敬向汪岑溪行了一礼:“臣妇见过慈安县主。”
“王夫人不必多礼,不知王夫人今日来此有何事情?”既是不熟,她就没有过多寒暄,直接问明来意。
王夫人坐定,呷了一口茶水:“臣妇今日是来给县主道喜的。”
这把汪岑溪给搞懵了:“何来之喜?”
“今日臣妇是受三皇子之托,来向县主说亲,三皇子愿娶县主为侧妃,这可不就是天大的喜事。
多少王公贵女都想嫁入三皇子府,但三皇子都未应允,独独钟情于县主您呀。”
在王夫人这里,三皇子府那可是想攀都攀不上的关系。
若三皇子能看上自家闺女,她保证麻利的把人送过去。
何况汪岑溪还是一个死了丈夫的女人,三皇子能看上她,那准是她上辈子积了德,才得来今生的福气。
谁知她听到的回道却是:“王夫人请转告三皇子,本县主并未想过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