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夫人要打你无需理由,翠柳还不动手!”
翠柳无奈扬起手,便打了过去。
“翠柳你没吃饭吗?给我狠狠地打,本夫人不说停,就不要停下。”
翠柳只能加大力度,使劲的掌掴着。
此时,汪岑月才端起茶盏慢慢地喝,细细的品,看着眼前的掌掴,就如看戏一般舒坦。
金川被打时,她的小丫鬟就想跑去求助陈烈,可被汪岑月的丫鬟们给死死摁住。
直到金川的脸已高高肿起,戏也看得差不多了,这才叫停:“就打到这里吧。”
翠柳立马住手,不止金川的脸已肿,翠柳的手都麻了。
这还没完,她又觉得腿酸:“杨姨娘,来,跪下给本夫人捶捶腿。”
金川姨娘的身份,自是要听从吩咐,便跪下轻轻地给她捶着。
还没捶几下,汪岑月便“唉吆”一声,一脚踢在金川胸口,把金川踢倒在地。
嘴里骂道:“贱人,你想害本夫人,捶得这么用力,想要捶断本夫人的腿不成。”
“妾不敢。”金川忍着。
“继续捶。”
来来回回,金川被踢倒好几次。
戏耍了金川许久,汪岑月也累了:“贱人,你这会可知,二公子这后院里谁说了才算?”
金川顺从的回答:“是夫人。”
“好,那就罚你在这跪满一个时辰才能起身。”说完便把手伸向翠柳:“扶我去休息。”
翠柳急忙上前,扶住了她的胳膊。
直到汪岑月离开,丫鬟们才放开了金川的婢女。
婢女急忙跑向金川:“姨娘,夫人她分明就是故意为难您。”
金川怎会不知,自已进府不久,还在忍着没向汪岑月伸手,可汪岑月已经迫不及待的来折磨打压自已。
那自已也不用忍了,这就是一个契机。
跪满一个时辰,金川缓缓站起了身,在婢女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回了自已的院子。
小丫鬟给她肿胀的脸上涂完药膏,又来给她腿上涂药。
她的腿跪的都破了皮,丫鬟一边涂一边哭:“姨娘,您这膝盖都破了皮,肯定很疼吧,奴婢给您擦点药膏,您忍一忍啊。
夫人她也太霸道了,她有身孕无法伺候公子,还不许别人得宠。”
“平儿,慎言。”
“姨娘我不说了。”
晚间,陈烈来到金川院中,听到陈烈的声音,金川便用被子盖住了脸。
“小妖精,烈哥哥来喽。”陈烈嬉皮笑脸的坐到床边,去掀金川的被子。
金川用力抓住被角,就是不让他掀开。
“烈哥哥,您还是先回去吧,秀儿无脸见您。”金川声音中带着哽咽。
“怎么,小妖精难道做了对不起烈哥哥的事情吗?”陈烈打趣道。
“秀儿不敢,只是此时的秀儿太过难看,怕污了烈哥哥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