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又被这条蛇缠住,怎么都无法挣脱。
以前她还能当这是与蛇君在玩闹。
可是分明,它是会磨的。
蛇身又变得这么粗大,让纪长安想掐它的七寸,把它从身上弄下去。
她都做不到。
就这么浮浮沉沉中,纪长安的眼神都变了。
眉心那一点朱红,在她情动时愈发鲜艳。
香气在满室弥漫,纪长安高高的昂着头,枕在盘堆的蛇身上。
她锁骨滑动着,渐渐起了一层薄汗。
等她缓缓的神智回归,气的拿脚去踹这条粗大的黑蛇。
哪有这样的?
她是在什么志怪小说里吗?
黑玉赫的蛇身滑动,它三角形的脑袋绕上夫人的身子,凑到她的脸颊边。
“嘶嘶。”
蛇信子吐出来,血红色的蛇眼里,透着一抹讨好。
虽然夫人抛弃了它,但它不计前嫌,是天下最好的夫君。
纪长安偏过头,气哼哼的说,
“你下去,男女授受不亲,我们不能睡在一起。”
“嘶嘶。”
“你不能赖在我的床上,我是人,我们有我们的规矩,无媒苟合肯定不行。”
“嘶嘶嘶嘶嘶?”
纪长安不耐烦了,她扯过蛇尾巴使劲儿的揪,
“你说什么我也听不懂,你有本事变个男人给我看看,你变成个男人来入赘我家,我就任你为所欲为。”
梦里的男人,那好歹也是个男人。
可是和一条蛇,这算怎么个事儿?
纪长安真是恼了。
但这回黑玉赫不嘶嘶嘶了。
它只是把纪长安给盘紧了。
估计它可能自已也知道,自已没法儿在现实中变成个人。
它心虚了吧,呵。
纪长安终于有了一种扳回一局的感觉。
赢了。
她心满意足的翻了个身,身子被缠在蛇身里,抱着黑玉赫的尾巴尖儿睡下了。
黑夜中,蛇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它的夫人。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与此同时,此时在闻家,正是鸡飞狗跳的时候。
闻母自觉丢了脸,在家里一会儿折腾要上吊,一会儿折腾要撞墙。
让闻夜松一个做儿子的怎么办?
如果遇到这种事的是双青曼,她要死也就任由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