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票!
没有银票,京城,她寸步难行。
“富察西,去问问金陵,她房中的财物如何。”
出了书房,胤禛摆手就支使富察西去喊人,他的头有些疼,怎么会遇上这样不择手段逃跑的女人?
不出所料,金陵回报,屋内金银琐碎大多不在了……
可想而知,人,必定是卷钱跑路了。
她倒是想的周全,制迷药撂倒守卫,穿男装掩藏身份,盗金银傍身。
种种,非聪明即是狡猾!
“富察西,派人给我找,京城里三圈,外三圈,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我逮出来!”他玩弄着手上的扳指,脸上的神色跟浸了冰水一样寒冷。
“可是……”富察西有些为难地说:“如此大费周章,恐怕会引人注目。”
引人注目?
胤禛皱眉,富察西这是在提点他,要注意八爷一党和太子一党。
一个女人,为何牵动的关系如此之多!
难道上天也在襄助她逃跑么?
一阵头疼,他咬了咬舌尖,鲜血溢出,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挡他的脚步!
富察西还没回过神,腰间的剑便刷拉一声跑到胤禛手上。
金陵看过去,贝勒爷的眉目如剑,压抑着极大的怒气,剑光一闪,一旁的缠结的花草成了剑下魂。
终有一天,他要铲除所有的障碍,那时,天下尽在他的掌握中!
谁也逃不了,该死就死,至于她……哼哼!
“富察西,暗中调查,以京城繁华处为重点。”
“贝勒爷,奴才有话。”金陵突然想起了一个关键之处,必定可以活捉辛夷。
“说。”寒声逼来。
“是。主子的首饰奴才都是有记录在册的,不妨从京中当铺查起。”
说的不错,硬货总要换成软钞才方便携带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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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你所言,先从京中当铺查起,再顺着这条线给我把人扒出来!”
话毕,手上的剑一甩,人朝正门离去。
……
天色灰蒙蒙,轿子落在景运门,胤禛掀开帘子,除他一轿,竟瞧不见往日最早落轿的兄弟。
是他来得太早了?
不是还在木杪园里耽搁了一会儿么,怎的今日竟然比老八来得还早?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端坐了好一会,富察西来了,他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爷,奴才按图索骥,最终发现……”
“人在哪?”胤禛问,他不希望富察西吞吞吐吐的,消磨耐性。
“这……最后一个消失的地点是在梦销楼,随后就不知去向了。”富察西谨慎地回答。
穿男装,逛青楼?
“继续找!”胤禛耐着脾气,沉声道。
“不过,据梦销楼的老鸨所言,八爷、十四爷也在场,十四爷与其关系密切,据说最后是同乘一骑马车走的。”富察西又添上。
“老十四?”胤禛眉目如火噬,又是他的好兄弟!
“你难道不知道查查老十四最近的住处么?”胤禛心中砰砰砰地跳,朝富察西吼道。
富察西心中也是砰砰砰地跳,只是实述事实,哪里晓得贝勒爷会发这么大的火!
“奴才查了,在来福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