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事忙,他打发完萧明喆,就想让萧明喆走。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通传。
“主子来了。”
陆昭萎一进来,萧延年便看见她的眸光落在萧明喆身上。
那眼神,三分疼惜三分担忧,还有四分是安抚。
果然,下一刻。
萧延年便听见陆昭萎的质问:“早间让你弟弟住下来是你同意的,如今又闹什么?”
萧延年眉头一紧,还没开口。
萧明喆就先一步跪下,泪眼涟涟:“哥哥,若是别的物件,哪怕再珍贵,弟弟都能赠与你。”
“唯有这块玉佩,是我母亲留下的遗物,还请哥哥还给我。”
就连陆昭萎,脸上也染上失望之色:“延年,你年幼时,本王教导过你什么?”
“君子不虚行,行比有正,你怎么能因为妒忌,便苛待于他?”
她下意识从怀里拿出一锭金:“你若是缺银钱,本王给你便是。”
三言两句,甚至未曾听萧延年辩驳一句,就把苛待义弟罪名盖在了他的头上。
望着陆昭萎递来的金锭,萧延年的表情有过一瞬空白。
明明曾经,哪怕他与太子争执,陆昭萎都会率先维护他。
她现在就这么爱萧明喆?
萧延年扣紧手指,反问了句:“敢问姑姑,我什么都有,为何偏要嫉妒明喆,嫉妒到甚至不惜偷拿他的玉佩?”
“当然是因为昭萎有了我的骨肉……”
萧明喆话未说完,便被陆昭萎冷呵打断:“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