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然道:“我年轻的时候总是惹是生非,要不是您,我也没法子活的这么安生,现在我子侄只是帮你一点小忙,你就要给钱,这不是啪啪啪的打元通的脸么!”
两个人客气了好一阵子,或许是二叔力气太大的缘故,那吴副区长的红包到底还是被按在了口袋里。
“大侄子,上茶!”二叔喊道。
“元通啊,你既然说咱们是自已人,就不用这么客气了,每天啊事情很多,人老了,也是闲不住,唉!”吴副区长似是有什么话要说。
二叔眼眸一动,询问道:“您这是遇到了什么事儿?”
“唉!”
吴副区长连连叹气道:“还不是我这个小孙子的事情么!”
二叔眉头微挑,“莫非令孙的事情,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元通啊,你也知道,我这个位置有多少人想要爬上来,我的对手有多少,你别看我人前大手一挥,风光的很,背后的心酸,不足和外人说啊!”吴玉罡叹气道。
“吴副区长您坐,咱慢慢说!”二叔亲自拉了个椅子递给吴副区长。
我有些惊讶。
活到现在,我从来没看过二叔对别人有这么客气,简直是谄媚。
“唉!”
吴副区长坐下后,摸着自已孙子的头发,苦笑道:“我也不瞒你说,我孙子这个事情啊,我怀疑是我一个对手搞的鬼。
你也知道,虽然我们国家不提倡封建迷信,但是走到我们这一步,或多或少对于玄学,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二叔点了点头,“我知道!”
“你或许不知道的是,自从异调局成立后,凡是公职人员不得供养玄学中人。
所以我这些年,即使有心想要请你当我的风水顾问,也不太敢违背上头的命令!”吴玉罡愁眉苦脸道。
二叔连连点头,为吴玉罡点燃一根红盒中华,笑道:“我当然明白,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嘛!”
“油嘴滑舌!”
吴玉罡笑骂道:“但是我能走到这一步,也不是什么蠢货,据我了解,哪怕是江北区的区长,背后也有玄学中人的影子。
而且据我所知,他的弟弟,就是东北出马仙的弟马,拜的,就是所谓的柳家仙!”
“您的意思是。。。。。。。。”二叔咧嘴一笑。
吴玉罡连连摇头,道:“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呢,虽然没有什么实权,但是想给你带到体制内,还是没有问题的!”
二叔笑道:“吴副区长,您说笑了,就算是不进体制,您的事儿我还能不帮了?”
吴玉罡欲言又止。
二叔摆了摆手,道:“你也知道我在玄学圈子内,名声很差,如果我成了您的门生难免为人诟病。
再说了,您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您直接点,我都应着呢!”
“好吧!”
吴玉罡也不再推诿,眼神恢复了当权者的冷冽,道:“本来呢,我也不想被别人抓住自已的马脚,谁知道这些家伙竟然害我的孙子,这是想让我绝后啊!”
二叔点了点头,对方不仅想要打击吴副区长,而且还要令他绝了香火。
这个做法,属实是恶毒了!
“小白啊,以后,在江北区遇到事情,我都站在你后面!”吴玉罡冷冽道。
二叔内心一喜。
他是何人?
圈子内供人的旁门左道,茅山,天一道那些牛鼻子个个都想收拾的对象。
就连异调局都在无时无刻的盯在他身后。
吴副区长在江北区可以说是土皇帝不过分。
若是他点头,有些事情,并不是那么难办了!
“放心吧,你把那位出马仙的照片拿给我,我亲自出手!”二叔冷然笑道。
我眉头一皱,想要劝二叔两句。
我们这一脉虽说做事百无禁忌,但是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旁门左道。
二叔则是摇了摇头,示意我不用说话。
“江北区很大,每天也会死不少人的,也不差一个封建迷信!”吴副区长隐晦道。
二叔咧嘴笑道:“我觉得没毛病!”
“呵呵!”吴玉罡也不再停留,带着自已的孙子离开事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