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心虛,」譚殊然聽這兩人唱了好一陣雙簧才開口,「你說我心狠,像你這種負心之人,我若是有心派人動手,你今日焉有命在?」
微黃的斜陽灑在她的身上,莫名讓人感覺有些正義凜然的樣子。
堅毅而明亮。
蔣時泊神情有些激動,連聲道:「瞧見沒,這不會就承認了。」
譚殊然沒工夫跟他多做糾纏:「蔣公子這般玷污我的名聲,又是耽誤我做生意,我少賺的銀錢你如何賠我?」
蔣家好歹還有些祖上留下的小資產,蔣時泊不以為意:「本公子一切照賠也是賠得起的。」
當著一堆圍觀百姓得了他的肯定,譚殊然低低笑了一聲。
「蔣公子,先是深夜偷偷溜進我千妝閣,後又對我橫刀相向,今日這番惡人先告狀又是何道理?」譚殊然沒給他留半分面子,之久揭開了他那天的所作所為。
蔣時泊臉色微變:「你胡說些什麼?」
他竟然毫不羞臊的把這些事兒給抖落出去了,這不是自己玷污自己的名聲。
夜裡被男子私闖閨房,至於裡面有沒有什麼誰又說的清,往後哪家的男兒還敢要她?
譚殊然敢肯定,蔣時泊敢這麼膽大妄為的公然陷害,就是看準了她不敢說明事情的原委。
那她便偏要說明,看他如何應對。
什麼嫁不嫁人的,她是一點也不稀罕,她只要京城富。
聽聞橫刀相向,夫人小姐們的臉色大變,震驚地看向蔣時泊。
南街的文曲星,平日最是溫文爾雅,自從雙手殘廢之後就變得陰鷙非常,居然做出殺人之事。
幾個離他近些的姑娘小姐慌張地往後退了好幾步。
「又是譚掌柜,您這是在聚眾作甚?」竹影閃身插進人群,一張冷臉上盡顯不悅。
譚殊然抬眼見他,便瞭然黎景舟亦是在附近。
這主僕二人向來都是形影不離,該當是到了時間,黎景舟正巧路過碰上她的小妝鋪又被圍了起來。
「竹影大哥來得巧,你瞧,我眼下正是被人誣陷脫不得身,還望你跟三殿下說一聲,今日我晚些到場。」譚殊然臉上仍掛著笑。
既然她抱住了帥兒子的金大腿,那就得好好利用一下,狐假虎威誰不會。
她才不要藏著掖著,黎景舟得給她撐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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