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訾韵!”
“姥姥!”
森林里传来訾涛和蔫儿的喊声,许墨多拿着一根树枝在一旁四处寻找,嗓子都快喊破了也没听到任何回应,有的只是各种鸟叫声。
蔫儿跟在许墨多身后问。
“余禁叔叔呢?”
许墨多正四处察看,淡淡的回道。
“这不正找着吗?”
“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余禁叔叔为什么只有咱俩能看到?姥姥跟爷爷都看不到?”
“噫!”
许墨多这才忽然想起这事来,他停下脚步。
“欸!那你说余禁叔叔会不会也在这附近?”
蔫儿想了想。
“我哪知道!也许姥姥说得对,可能是我们都产生了幻觉的缘故,但实际上余禁叔叔可能还困在沙漠……。”
“啊!有蛇!”
蔫儿忽然脚下一滑,踩在一条眼镜蛇尾巴上,被吓得赶紧躲到许墨多身后。
“怎么了?”
訾涛闻声赶来,一看,原来是条蛇,捡起地上一根树枝,挑起眼镜蛇就扔到了一边。
“你们俩别光顾着说话,这森林很危险,一定要随时提高警惕。”
訾涛说完就要走,却被蔫儿叫住。
“爷爷!您说姥姥和余禁叔叔到底去哪了?”
訾涛回头看了蔫儿一眼。
“放心吧!你余禁叔叔功夫了得,一定不会有事,先找到韵儿再说。”
“噢!”
“咕噜咕噜!”
訾涛才走几步,就被刚才的矮人汉子拉住,一边指着前面,嘴里还出怪声。
訾涛见他的意思好像是现了什么,于是二话不说,叫上蔫儿和许墨多一同跟上。
五分钟后,几人一起来到了一处小河边,见一个男人浑身湿漉漉的躺在河边上,河水里荡起一片水花,一条鳄鱼正悄悄爬上岸边。
“是余禁!”
訾涛赶紧跑过去,但鳄鱼似乎比他快上一步,眼看鳄鱼已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咬下。
“冷月刀!”
“唰!”
訾涛召出冷月刀,一刀扔向鳄鱼头部,一个箭步冲上去,跳起一脚踢在鳄鱼头上,索幸訾涛只是想将它打退,并无心伤它性命。
“哗啦!”
鳄鱼被踢得晕头转向,跟打醉拳似的,竟然偏偏倒倒的钻进了河水中。
“余禁!余禁!”
訾涛伸手探了一下余禁鼻息,现呼吸正常,这才放心了许多。
“小墨!你过来背余禁!”
许墨多有些不情愿的走过去将余禁背起,嘴里却不知在嘀咕些什么。
“臭小子!”
訾涛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
“别以为我没听到,想学本事就老老实实听话!”
许墨多一听这话,顿时就来了兴趣。
“爷爷!以后像这种苦差事都交给我!我保证任劳任怨。”
“来时你师傅就交代过我,让我教你点本事,你要不表现好点,我也懒得教。”
“爷爷!你可别!大不了我以后都听你的,你叫我干嘛我就干嘛。”
“咕噜咕噜!”
汉子忽然扯了一把訾涛衣角,挥着拳头不知在比划什么,那意思好像在说,我也要学。
回到了訾涛刚才醒来的地方后,几人见天色已晚,已经两天没吃东西,赶紧生起火弄点吃的。
訾涛叫许墨多去刚才那头犀牛那里,割点犀牛肉过来尝尝,自己也打开乾坤袋翻出一堆罐头和零食分给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