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长辈在身前,怎容他妄动。
漫长的两个小时过去。
钟老出来了。
钟玉书的心脏跟着沉入谷底。
钟老当年因为钟家出事住院。
好了后,身体大不如从前。
精气神瞧着更是。
后来景深出事。
他连轴转。
身子还是不好。
但是精神因为有事吊着,好多了。
第一次快衰老,是被景深逼着要证据那段时间。
再后,便是这一次。
而这次,比上次要更重。
他素来挺拔的背脊上像是坐了个人。
压的他弯着腰,驮着背。
身子隐隐摇摇欲坠。
钟玉书恍然感觉。
钟老这次撑不住了。
因为上次在钟老心中,南桑已经死了,无力回天。
可现在不同。
钟玉书想不清楚哪不同。
但是在场疾奔过去的人清楚。
这次景深还没死,还有救回来的机会。
可……
钟老走错路,告诉了江州。
把能救回景深的机会弄丢了。
随着颤巍巍迈出病房的钟老骤然倒地,走廊外乱成一团。
没来得及关上的病房门吱呀一声漫开了一条门缝。
江州半靠在病床上。
侧目看着门外倒地的钟老,和围过来慌张成一团的钟家人。
眼底复杂溢出。
却只是一丝。
半点未曾撼动他眼底的决绝。
对于医院生的事,南桑一无所知。
在挂了电话后帮陈九找手机。
没找到后似无意的在沙上找到了那个巴掌大的监控器。
接着像是刚想起来,“你帮我和江州说一声,找人来重新装一下监控吧,家里的监控昨天被景柏和那几个境外人捣毁了。”
陈九点头应下。
想走时顿住,转身回来,“您这边朝江总提出诉求吧,让四区派人进院子保护您。”
南桑微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