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出门。”村里大部分的人都在地里上工,她就是出门,也不知道做什么。
时浅看着河里流淌的水,心里有一个声音大喊,不行,不能这样下去,她必须找一件事情来做。
不然,她还没有等到去温逾白的部队,先会无聊死了。
“庆福,你说,我能找个什么工作?”时浅对这个年代的了解,都是原身的记忆和一些言情年代文了解到的,并不是很全面。
“上工啊。”罗庆福理所当然道。
时浅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日头,果然摇头。
她在院子里晒一会儿太阳,都会觉得头晕,根本做不到在地里长期劳作。
“我不会种地。”
“那……就什么都做不了。”罗庆福想了好一会儿,摇头,“反正你这么多年也没有工作,不都这么过来了吗?”
一时间,时浅竟然无法反驳。
“算了,改天我还是去一趟镇上,买几本书回来吧。”实在大不了,在村里待三个月。
按照书里的剧情,温逾白去部队后,前两个月还有给家里来信,但从第三个月开始,就一直没有写过信。
时浅猜测,应该是从那个月开始,出现了变故,没有消息传回部队,然后三年后,部队发现他牺牲。
只是,他失踪这么多年,怎么会将自己的遗产和信递给沈知意呢?
这是一个非常大的疑点。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温逾白与沈知意好像没有什么接触吧。
她必须将这件事情弄清楚。
“小姨,你在想什么呢?问你话呢?”罗庆福拿手在时浅的面前晃了晃,惊醒时浅的走神。
“你问我什么?”
时浅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刚刚走神了。
罗庆福,“小姨,你什么时候去镇里,我跟你一起去。”
“后天吧。”顺带去看看饭盒厂现在的情况。
“行,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罗庆福拍拍自己的胸口,已经决定下来。
时浅没有拒绝,两个小时的路程,有一个人跟自己说说话也挺好的。
两人还没有去镇上,丁敬山就先上门了。
时浅正坐在院子里的廊檐上乘凉,听到外面传来丁敬山的声音,连忙站起身去开门。
“丁厂长,你怎么来了?”
时浅连忙将人请进屋里,给他倒了一杯凉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