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可是听说现在市面上有一种针,叫做激素针!很多城里面养牲口的大户,都是用那种激素针加牲口的展的。
当然他不是歧视人小赵同志,非得将她和牲口做类比,老刘是个庄稼人,若是让他文绉绉地举例子也不是多么现实。
总之,既然小赵同志的身体情况是因为其他原因导致的,贺景琛又因为那方面不太行,两个人的缺陷综合在一起也能够成为优点。
只是贺景琛对于情感的态度似乎还不明确,等这些事情尘埃落定后,他这个老大叔,肯定好好替两个人操办操办。
就是不知道人家小赵同志愿不愿意他们贺队,毕竟这幸福村实在是太穷了,不比城里优越,熬一天容易,若是说让人家女同志一辈子受苦,难着呢!
只是这些也不是自己所操心的,说不准和贺景琛会跟着人家赵清棠一起进城里呢!毕竟那个同样姓贺的那个城里来的,不就是准备认亲,应该就是想着回头将贺家都带回去吧!
老刘从地上堪堪起身,心里除了对于丢猪的难受,更多的是对贺景琛终身大事的惆怅。
“所以现在是小赵同志出去找猪了?”
贺景琛的反问让二队的队长有点懵,本来他还寻思着贺景琛关注的重点不应该是猪丢了吗?现在怎么变成了谁去找猪?
难道是贺景琛这棵铁树终于开花了?
小赵同志是谁?
二队的队长在脑海里疯狂搜索自己今天在知青点见得几位女同志,忽然间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睛瞪得滚圆!
难道贺景琛看上的是那头猪?
二队的队长只觉得世界忽然间变得很让人震惊,不过他很快又找到了一个合理的理由,毕竟这个年月能骗一个是一个,贺景琛肯定觉得那位女同志吃得那么壮实,家境一定是最优渥的,所以才会选择对她出手。
“也别管是谁找的,天亮之前找不到的话,你们一队都有责任。”二队的队长走到贺景琛的面前,还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二队的人从村口走后,老刘重新拾起那袋子米,他对贺景琛说:“你要是担心小赵同志晚上一个人去找猪不安全,不妨去看看。”
他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贺景琛的脸幽幽地红了起来,不过他很快清了清嗓子:“刘大哥。咱们还是先把米存了吧!责任都是到个人的,犯了错误的人就该自己接受,谈不上什么担心!”
老刘瞧着贺景琛慌乱解释的样子只觉得还是年轻人可爱,贺景琛肯定不记得自己是一个话很少,就算是被误解也不会解释那么多的人。
越解释,越是证明他心里有小赵同志。
看来以后这根线,他这个老大叔得给好好搭上才是。
贺景琛可是他们幸福村的能干的人物,如果小赵同志愿意留在幸福村的话,老刘也相信在贺景琛的带领下,他们生产队会越来越好,小赵同志也不会受多大的苦的。
就是不知道他们的理解的好,可能在城里人眼里还是一种苦。
“是是是。送大米的事情就交给我和景沉,毕竟这近半年猪场的猪都是咱们队养的,真要说丢了猪,咱们队的脸也不好看。要是说真的罚钱的话,恐怕这今年的活儿全赔完都不够!小赵同志不是咱们村子的人,不熟悉地形,虽然人家是来改造的不假,咱们村子里也不能太不近人情,省得被人说闲话。”
老刘巴拉巴拉地说了很多,贺景琛其实一句话都没听进去,他脑子里全部都是他的小糖果去找猪了,真要是遇见危险了怎么办?这里天黑,幸福村后面的山听说还有狼,猪丢了就丢了,他是队长,大不了他去做检讨!
他好不容易在书中的世界与小糖果相遇,自己都还没有表露心意,更没有与她相认,若是她遇上危险后再次消失,他留在这个世界又有什么意义?
他冲着老刘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忙了一天也累了,不如回去好好修整自己,至于说找猪的事情还是等着他们将粮食送到仓库里再说。
难道自己猜错了吗?
老刘跟在贺景琛后面送粮食的时候,一直都在琢磨贺景琛的话。
难道贺景琛对赵清棠一点感觉都没有?
本来在空间里好好睡觉的赵清棠被接二连三的喷嚏吵醒,她找来卫生纸擤了擤鼻子。
空间别墅的温度适宜,也不至于说被冻感冒的程度,一定是有人在背后说自己吧!
赵清棠也没有放在心上,她侧过身,又闭上了眼睛。
另一边,老刘他们还没有走到仓库,就嗅到了鸡汤的香味。
这大半夜的,谁家里还偷偷摸摸地喝起鸡汤了?这年头鸡不容易养啊,真是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