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去苏母的房间看了下,发现竹篮子跟碗筷都已经悉数被苏母给藏好,这才背上竹篓出门,去山上采药。
“哟,倒是面子大了,见了长辈也不问候一声了,玉竹丫头该不会以后有钱了,就瞧不起我们这些亲人了吧?”郑金花依靠在门上,阴阳怪气的讲着。
可惜,苏玉竹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自动忽略了她难听至极的话。
气得郑金花直跺脚,恨不得把地都给跺烂了去,仿佛底下的不是地,而是她。
苏玉竹在山林里转悠了几圈,采集了些药材,这才走去镇上。
她看似漫无目的的走着,最后在一处接近中心的地带停下,仔细观察这对面的店铺。
看到转租的消息时,心情大好嘴角微微上扬。
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苏玉竹犹豫了下抬起头时已是坚定,最终走进店铺。
随便叫来了个伙计问候,才知道原来这家店铺的老板因为自己的儿子在京城考上了仕途,着急着把他接过去孝顺。
店铺老板又不舍得老家的店铺,这才有了转租这回事。
“多谢了。”苏玉竹从怀里掏出了
一文铜钱,打点了店铺伙计。心情愉快的走出了店铺,脸上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就是这家店铺了,符合她一切要求。
又在街上逗留了一会儿,摆摊随意的把采摘的药材卖了一些出去,掂量着手里的五两铜钱,这才收拾好东西回家。
刚进门,就听到郑金花不怀好意刺耳的声音。“哟,偷懒了一天,还以为你不知道回家了呢。”
“郑氏!”苏振沉着脸,低声呵斥,余光闪过狠厉之色看向苏玉竹。
“怎么?还说不得了?明知道今天家里面集体出去干农活,可谁知道这个小孽畜居然置之不理,在我面前光明正大的走去偷懒了!”郑金花嚣张的讲着,叉着腰。
苏玉竹与此同时,低头问着跑过来的苏木奎。疑惑道:“怎么回事?”
“姐,今天是家里面集体干农活收稻谷的日子,今天二婶来我们家说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了。”苏木奎紧张着手捏着她的衣袖,有些害怕。
苏玉竹当下了然,明白今天郑金花早上特意在门口等她是个圈套,不愧是学聪明了!
“哦?二婶一口咬定说已经告知于我,可有证据?”苏玉竹脸色平静,凌厉的目光看向郑金花,如同尖锐的刀子,钻进郑金花的身子里。
“小孽畜。。。犯不着这样看我,我。。。。。。”一时间郑金花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心虚的后退了两步。
“既然没有证据,还请二婶说话要有分寸
。”苏玉竹脸色如初,完全不惧怕压抑院子里压抑的气氛。
“我。。。小孽畜你转移话题!”郑金花气急败坏,牙齿都颤抖着。
“二婶说话还希望注意着点,不为了你自己着想,也要为了虎子着想,若是他日虎子考仕途,要知道家里面有个老虎的母亲,出口闭口都是小孽畜小贱人,恐怕对虎子不利吧?”苏玉竹句句在理,铿锵有力的声音落在每个人的耳朵里,心里。
吓!
在坐的众人脸色皆为一变,责备严厉的看向郑金花。
郑金花见状,气得语塞,“你。。。。。。小贱人你。。。。。。”
“住口!”苏大铁沉着脸,在也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