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后来也和好,但是他屁股招架不住,他又不是性奴、暖床太监,在听到赐婚圣旨后跑路,他那时候心灰意冷,真的想断了算了。
后来回去后,仲珵看到他宝贝似得疼着多多,又开始疯,许小满气得半死,几次都想骂仲珵,那是他生的,又给憋了回去。
他不想走,仲珵要造反他不放心得留下来,但他也不能不疼多多,于是自暴自弃想,本公公又要当暖床太监了,性奴就性奴吧,反正仲珵也没结婚。
结果没想到仲珵没疯没拉着他做,一个人喝了好多酒,酒意上头来找他,那天俩人没做,仲珵一身酒意抱着他,特别漂亮迷人,在他面前哭,掉了眼泪,晶莹剔透,向他道歉。
不是把你当性奴。
你是许小满,我一个人的许小满。
你要有朋友,我不插手了。
小满,小满,你想养捡来的孩子我不说了。
你别离开我就好,小满。
床上你不痛快我伺候你好不好?你不想了,我们就少一些。
……
过去两人拌嘴争论不休,明明仲珵都退让了,许小满大获全胜,但是许小满并没有得意也没有觉得胜利,反倒心抽抽的疼,那天起,他就把仲珵当媳妇儿疼。
他说:咱俩好好过日子,生死一块。
那会造反,谁知道输赢。
此时此刻,美丽的宁武帝站在九千岁面前,明明成年许久,常年练武,气势威严,宽肩窄腰身材高大,此刻却几分楚楚可怜羸弱的美丽。
许小满被迷得不要不要的,又咽了咽口水说:“我一会陪你。”到底是还记得背上还有个崽。
“嗯,我听你的。”仲珵说完,又舍不得语气,“我跟你一起送多福回去。”
“行。”许小满满眼都是仲珵,答应很爽快。
夜晚宫里无人,连金吾卫都退开,赵二喜跟在几丈开外。
仲珵带着醉意问:“沉吗?我来背。”
许小满正要说不要,就听仲珵撒娇似得语气说:“我心疼你。”
“行,你背吧。”
许多福:Zzzzz~
宁武帝掂了下背上的崽,说:“怪沉的。”
“也没有——是有点。”许小满一看仲珵拿水蒙蒙的眼看他,根本没什么原则直接顺仲珵话说,心想多多睡着了听不见,没事。
一家三口到了东厂,宁武帝背着人熟练进许多福房间,许小满在外头问逐月严怀津和李昂安排下了没。
东厂屋子多,自然是有客房的。
严怀津和李昂不用同许多福挤一起睡觉。
屋里面,宁武帝放崽的时候真不是故意的,他第一次背小孩,这么照顾放床上,也没个轻重,许多福脑袋磕到了出咚的一声,直接把睡着的许多福给干醒了。
醒来还迷迷糊糊不知道在哪,但是脑袋很疼。
许多福摸着后脑勺,一看面前是皇帝爹,脑子混的张口就是:“你嫌我丢人,鲨了我就没亲鹅子了!!!”
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