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翊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这个孩子的秉性如何他最清楚,柳翊若是走进了死胡同,估计很难走出来。
花念点头。
“好,如果翊儿有任何动向还请二祖父给我传书。”
他放心不下。
柳闻:“好。”
拍了拍花念的肩膀,交代了两句有伤的胳膊不能碰水后他追上柳翊。
柳家人如果没那么真性情就好了。
柳茂如此,柳翊也是这样,柳翊的爹娘也是。
柳家人都命途多舛。
哎。
花念目送人离开。
“常玉,你和逢春带人去荇州收拾残局,冯贺带了大半人去截杀从皇城到荇州来的冯家人了,要求只有一个,保护好百姓。”
常玉听懂了言下之意。
冯家人的死活主子不打算管。
“是。”
逢春去看王爷,花大人如果不管,那些人从皇城过来却死在荇州,这是花大人失察。
魏宿让逢春去。
花念既然不想管那就不管,死了就死了。
逢春明白了,他行了礼跟上常玉
人走了大半,花念长长舒出一口气,地上的血染红了不少东西,这个密室里有很多箱子,头顶斑驳的月光打下来看着有些厚重。
他随意打开一个箱子,魏秀想要告诉他的秘密应该就在这些箱子里。
箱子打开,里面全是画卷。
他拿出一幅。
“魏宿,这人你认识吗?”
瞧着画里人穿的似乎是宫装,是宫里人。
魏宿看了眼画卷,认真想了会儿。
“俞才人,”他顿了会儿语气不怎么好给花念说,“这是魏秀的娘。”
花念盯着画卷,不对。
“真的是魏秀的娘吗?”
为何这张画像和冯贺那么像。
眉眼处几乎一模一样。
魏宿语气生硬:“是,魏秀他娘死的时候我已经十四了,不会记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