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很了解他,冬日泡冷水是他那年差点在刺骨的护城河里丢了性命后有的习惯,他需要保证自己无论什么环境都能如同寻常一样敏捷。
他这个习惯很少有人知道,哪怕是他皇兄都不知。
这个人到底是谁,居然有本事往王府送人而不被察觉。
。。。。。。
花念处理完事,看着桌边的药膏脱了亵裤,自己趴在桌上咬着下唇给自己上药。
差点又忘了,昨日上了药今日都要好受些。
他闭上眼,睫毛颤了几颤,面色逐渐泛红,好一会才卸力擦干净手和那里,他整理穿着,慢慢去打开了窗。
风灌进来吹乱了丝,花念吹得冷了脸上的神色才恢复如常。
敲门声响起。
花念:“进来。”
迎生一看立刻跑过去关窗。
这风哪里是花念能吹的。
花念失笑:“我没那么脆弱。”
迎生:“是不脆弱,只是前些年一场风让您着了风寒,一个月都未好。”
整日咳嗽,夜里又睡不安稳,短短一个月,那批衣物穿上已经不合身了。
后面养了许久才养回来一点。
花念:“找我有何事?”
迎生顿时忘了窗户的事,她生气道:“那边上了午膳,那人说您不在,他不吃,他说他瞎,看不见,需要您喂。”
怎么不饿死啊,是第一天瞎吗,昨天怎么就能好好吃啊。
花念笑起来,安抚道:“别气,我去看看。”
迎生不高兴:“您都还未进午膳呢。”
花念:“送过去,我在那边吃。”
迎生闻言,只能道:“是。”
气鼓鼓出门。
花念出门,慢慢来到魏宿的屋子。
魏宿正在喝茶。
“坐。”
花念跨进去,坐在魏宿对面。
魏宿:“茶不错。”
对方没说话。
魏宿将手递过去。
花念微微阖眼。
魏宿大慈悲:“写吧。”
这副做派,不知道的还以为花念是来做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