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酸!
花念放下手里的东西拿了口巾递过去:“吐了。”
魏宿咽了下去。
花念:“。。。。。。”
真犟啊。
哪怕咽下去,那股子酸味还是从喉咙漫了上来,属于想起都会不自觉皱眉的程度。
魏宿睁大眼睛看着花念,对方马车上怎么放着这么酸的东西。
花念给魏宿倒了杯水。
“压压吧,马车上没有甜的东西。”
魏宿接过水喝了一口,眉心跳了跳。
花念疑惑:“怎么了?”
魏宿放下水杯,这杯水有些像在花府时谢昔给他喝的黄连水,苦。
花念想起来,他前几日喜辣吃上火了,那位跟着他们的大夫建议他喝些清火的水。
花念安静坐回去,看着魏宿精采极了的脸色,默默拿起一旁的书。
魏宿缓了会儿,他开口问:“花念,你是算到我会跟上来吗?”
花念躲在书本后一言不。
魏宿打开了茶壶,里面都是药材,清火去躁的。
再拉开旁边的盒子,里面的橘子一看颜色就知道很酸。
花念这段时间就吃这些?
他看着打定主意不理他的人,从袖中将李泉记的本子拿出来一页一页仔细看。
他走的那几日吃得还很正常,后面几日平日爱吃的东西几乎不碰的,喜欢上了辣食,他记得花念不怎么吃辣的。
每日很容易困倦,有时候一天要睡上两次午觉,只有一天一条鱼在认真吃。
饭量不断增加,口味多变,嗜睡,最近喜欢吃酸。
魏宿不记得有什么病症状是这样的。
他想不出来。
等马车停的时候魏宿叫了李泉过来。
“你跟着花念一个月了,你觉得他有什么变化?”
李泉仔细回想:“花大人变懒了。”
处理公务的时间越来越短。
“还长胖了!”
魏宿额头凸起:“还有呢?我是说性格。”
李泉低头回想:“有些容易伤秋?”
秋来得太快了,某一日起来院内的海棠落了不少,他看见花大人站在海棠树下有些伤感。
魏宿:“还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