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人拉开,将药吐了出来。
“你自找的,又为了喂药。”
他将人按在床上,指腹下对方的衣料很碍事。
给他脱光了这人上身却是整整齐齐,他带着一股气去解对方的腰带。
花念摁在床上,气息不稳。
他也难受,他也是喝了药才进来的,药效不如魏宿的十分之一,却也开始作了。
热,好热。
不行,不能让魏宿定死了他,只要没有明确知道是他,他就还有机会。
药瓶里还有一颗药。
他还有一次机会。
花念再次去踹人。
魏宿松开了手:“嘶。”
“轻点。”
每次都这么大力气。
花念爬起却又瞬间被魏宿摁了下去。
他脚踝被对方捏着,随后搭在了肩上。
魏宿坐直,花念瞬间被动了。
一只腿被压着一只腿在对方肩上,这人坐直了好高,腿拿不下来。
“狗东西,狗魏宿,混蛋。”
魏宿若有所感,他看着床上的身影好笑道:“你在骂我?”
花念立刻闭嘴了。
不是听不见吗。
魏宿终于将这人衣服解开,女子的衣裳也和男子的款式差不多吗?
这个念头在他脑中闪了过去,但他没有多想。
他怕压疼了这人,稍微放开了对方那只被他压着的腿。
花念腿能动了,第一时间踹在对方大腿上。
魏宿不稳身子往前倾到在了花念腰下的部位。
时间有那么一刻静止了。
花念犹如木人一般,第一次有想死的心。
魏宿脸旁的小东西嚣张至极,与他喝了药的状态无二。
花念躺着,他捏着手里的药破罐子破摔地想,不知道直接掐着魏宿的脖子能不能喂进去。
神医那里不知道有没有让人失忆的药。
不知道他还能有命出去吗。
对方半晌都没说话,也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