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边尔若抽出一些牙齿,还是回答他的问题:“是。”
然后继续,刺得更深。
尤葵没有什么太多的反应,许是太用力了,光是注意到了痛,蹙起眉说:“你的牙是不是更尖了。”
边尔若没有说话。
他今晚的情况不多见,没有多余的话,上来就对着尤葵的脖子咬,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易感期作了。
尤葵很清楚,边尔若没有易感期,只是心情不好。
而他不想过多询问原因。
第二天,他迷迷瞪瞪在自己的床上醒来,张开手臂一摸,是一个很小、很凉的东西。
他拿过来,睁开眼一看。
是一个通讯录,方便打电话和信息用的。
诺德家族从来不会同意给他使用这种工具,只能是边尔若留下的。
第7o章这次应该不会再消了
尤葵打开通讯录,里面存了一串电话号码,没有备注名字,想也知道是谁。
可是为什么要给他这种东西?
他们每天一出来,彼此的房间就在对面,即便有事情无法在城堡内道出,也能去到普斯顿学院再说,他们的教室之间不过就隔了一个楼层。
洗漱完毕,穿戴整齐,他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通讯录,最后还是拾起来放进了自己的书包里。
推开门看到对面是空的,尤葵也没有过多在意,以为边尔若只是率先一步去了餐厅,直到真正坐在餐厅,他才知道边尔若好像是真的不在了。
看见他有些迷茫的目光落在旁边的位置上,诺德夫人告诉他:“边尔若很早就走了,宝贝不知道吗?”
他带着刚睡醒的懵懂,说:“不知道。”
昨天晚上边尔若来他房间,一句话都没说,下手和下嘴都格外不知轻重,明显能感觉到情绪不佳,难道是因为今天的事吗?
诺德夫人仔细端视他的脸,说:“他去国家基地了。听说这次比较仓促,需要天一亮就离开。”
国家基地。
尤葵默念这四个字,上次的体验期连一个月都没到,边尔若又还没有毕业,怎么会又要去第二次。
他想不通,提前录取本就容易招来仇恨,能在毕业之前去训练已经算是极限,像现在的情况,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是自然现象。
不知为什么,尤葵莫名想到生日宴会那天,伊格汀介入他和凯瑟琳联姻的情景。
凭借诺德家族的实力,怎么可能请得起这么大的人物,维塔斯老爷心知因蔓何其厌恶这些所谓的贵族,更不可能将联姻的事情告知。
只能是与边尔若有关。
究竟是再也看不下诺德家族犯下的罪恶,想要警告一番,还是如他所想的那般,另有所图。
压下心底的滔天大浪,他咽下嘴里的面包,很是随意地问:“他有没有跟您说这次去多久呀?”
“两个星期吧。”诺德夫人姿态优雅地端起热牛奶,吹了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