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萱开门,看着出现在房门外的人,眼底一片诧然。
嬴政看着跟前的女子,黑着张脸,沉沉地问“你在偷看什么”
赵萱错愕地瞪眼“”她哪有偷看了,她是光明正大的看,可不是偷看。
这人气性还真大,不过就看了他几眼,用得着这么气呼呼地跑过来兴师问罪
切,她要真偷看,他以为他能现
赵萱撇开脸,装作无事地道“无事,只是想看看你在不在房间罢了。”
“有话直说便是,无需做此出格之事。我是男子,你这样有损妇德”嬴政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却很明显,他是男人,她是女人。
而女人偷看男人
赵萱圆目大瞪,娇白的脸孔顿时扭曲
她恼羞成怒地瞪他“你说什么呢谁没事偷看你,还有损妇德。要像你这样说,街上那些回头打望你的女人,不都把妇德损到天边了”
赵萱觉得,她需要好好地为这个古代帝皇科普一下时下俊男美女们的思想,他要敢把这话拿到大街上去说,保准被一堆美女喷死。
嬴政沉沉地瞥了他两眼,冷哼一声,不理会这个歪理一大堆的女人。
“不许再偷看。”嬴正转身,沉着脸警告。
嬴政掩盖上房门,万年不变的脸上,闪过庆幸。刚才他放出棺材后,本想清洁一下身子,不想
还好现的早,要是晚了,那他岂不是赤身裸体被这个大胆女人给看光了
赵萱看着甩上的房门,撇撇嘴,心下暗忖切,真以为自己是绝色美男了,就那张冷脸有什么看头,还不如街边的烧烤小哥来得帅。
罢了,不看就不看
反正以他的本事,也出不了什么事。
赵萱关上门,洗漱了一下,就躺到了床上。她没有睡下,而是拿起遥控器有一搭没一搭地按,眯着的眼睛,遥远没有焦距,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晚平静,并没有什么异常生。
待到天亮之时,赵萱往身上甩了个清洁术,便出了房。刚跨出房,就见隔壁房门大开,嬴政健硕的身躯慢吞吞从里面走出来了。
“早。”赵萱笑眯眯地与嬴政招呼了一声。
嬴政看着她,淡淡地点了点头,一双眸子深邃如渊,带着丝不迹察觉的深意。
赵萱“今儿打算先去哪看看”
巴清故里,在嬴政这里意义不同,如果她没有猜错,他怕是会在这里停留几天,把故人生前生活过的地方都踏遍了,方会离去。
嬴政轻阖眼帘,把眼底异色挡住,漫不经心地说“你今天不用陪我,我想自己走走。”
赵萱扭眉,略为诧异。
一起生活过几个月,嬴政还从未要求过单独行动,这冷不丁的被拒绝同行,莫名的,赵萱心下忽感郁沉,略为失落。
“行,那你去”赵萱眼眉上翘,装作不以为意地道。
嬴政淡淡睨了她一眼,随即便跨出房门,与她错身而过。
看着离去的人,赵萱心底泛起淡淡不虞。随即扭身,回到房间。
她甩上房门,忽地一下,重重地倒在席梦思床上,随着她的动作,弹性极好的席梦思承受不了突来的重力,反弹了几下。
赵萱星眸闪烁,忽明忽暗,带着点点她自己都不明所以的火星。
火星成燎原之势,在她眼底越扩越大,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烦躁地扒了两下头,粉红的唇瓣微微瘪起,冷冷地哼了一声。
由他去,还真以为她在死皮赖脸的巴着他啊
这个镇很诡异,先不说它与嬴政之间这种似有似无的牵联,就说那个山市皆知的失忆事件,便让人毛骨悚然。
正好她无事可做,不妨就去查查此事的源头,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