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听晚压根就不想见他们,只能装着不认识,她皱了皱眉,“我是叫晚晚,可我并不认识你们。”
说着,她便急着想走,可傅靳言眼疾手快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声音急切道,“我和我哥不可能认错,你就是听晚,即使你换了一具身体,但是你的个人习惯不会改变,你唱歌的时候歌词最后一句总是喜欢拐音。”
这的确是谢听晚为数不多的小习惯,却没想到就是因为这个习惯曝光了她的真实身份。
见谢听晚沉着脸,傅临洲深知不能太过于逼她,声音放缓道,“晚晚,我知道之前是我和靳言做错了事,你恨我们是应该的,我和靳言不奢求你能立马原谅我们,只求你给我们补偿的机会好不好?”
谢听晚自知身份暴露,她没有再隐藏,反而用一种戏谑的眼神盯着傅临洲和傅靳言,“你们一句轻飘飘的做错了事,就能轻松揭过对我的伤害吗?”
每当她想起傅临洲和傅靳言为了许卿如对她做的事,她总是心疼的抱紧自己。
刺骨的雪地,冻僵的池塘,还有她被毁掉的嗓子,让她害怕冬天。
可这个季节确是她曾最喜爱的季节。
看到她眼底的嘲讽,就像一根刺扎得傅临洲心脏生疼,他急忙解释,“不是的,晚晚,我和靳言都没想过揭过去,我们知道伤害已经造成了,只要你说出来我和靳言要怎么补偿你,我和靳言就一定会为你办到。”
傅靳言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附和,“是呀,听晚,你就给我们一个机会好不好?”
闻声,谢听晚就好像听到什么笑话,笑得她眼泪都快落下,“给你们一个机会?那谁来告诉我,当初我受得那些伤害应该怎么过去?我要怎么忘记你们曾对我做的那些事?”
傅临洲的心像是被刀在狠狠的割,旁边的傅靳言也不好受,一辈子高高在上的兄弟二人,遇到他们这一生的挫败。
谢听晚深吸一口气,平复了情绪,也不想再跟他们纠缠,“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就是对我最大的补偿。”
回到家后,谢听晚还有些恍惚。
哥哥看出她的异样,给她倒了杯水问,“妹妹,怎么了?是不是初赛发挥不好?没关系的,这次失败了我们下次再来就好。”
哥哥的声音温暖有力,驱散了谢听晚的不安,她摇了摇头,“没有,只是有点太紧张了。”
哥哥笑着揉了揉她脑袋,安慰道,“没关系的,这次就当积累经验了,下次就不会紧张了。”
谢听晚不敢告诉哥哥真相,害怕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又被残忍夺走。
可晚上家里就来了不速之客。
爸妈上班回来后,哥哥做好饭菜,门突然被人敲响,谢听晚顿时就有一股不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