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像是想到什麼:「我在家有支唇膏,我回去給你塗一塗。」
語氣帶著他自己都沒注意的自然。
厲沉舟「嗯」了一聲,面色平靜,紀眠卻反應過來,臉有點紅,解釋道:「那個是我沒用過的!」
厲沉舟卻好整以暇地看向他:「嗯,我知道,眠眠以為呢?」
紀眠覺得有點不對勁。
但又不知道哪裡不對勁。
他只能從鼻子裡輕輕「哼」了聲,催促道:「我們快下車吧。」
來到內場,紀眠很快就和厲沉舟找到自己應該做的位置。
……好多人啊。jpg
而且這些人,多多少少都和他有點關係。
紀眠有些緊張,忍不住拉住厲沉舟的衣角,厲沉舟並沒有看他,只是將自己的衣服抽出來,慢條斯理,又穩穩地握住了他的手指。
厲沉舟的手掌比他大,像是能包住他似的,紀眠被他拉著,久違地覺得安心。
有人到得比他們更快,但紀眠很快發現,他坐著的位置,不是根據「紀眠」的身份分配,而是根據厲沉舟的身份分配的。
也就是說,紀父紀母壓根跟他坐不到一個桌。
明白自己身份的特殊性,紀眠不覺得失落,還挺開心。
這樣就能正大光明的摸魚了。
一些完全不認識的面孔來找他說話,紀眠就「嗯嗯啊啊」敷衍過去,全憑著什麼時候能吃上席堅持著。
等到上菜後,他埋頭苦吃,讓所有想找他說話的人插不上嘴。
正吃的開心時本zhi源由君羊麼五二二七五二八一,整理,身邊的空位上忽然坐了個人。
他抬頭,愣了一下,看見了一張完全陌生,但長得不錯的臉。
一張非常小白花,但又非常有保護欲的臉。
像是福至心靈,他又順著小白花,看向跟著小白花,站在小白花身後的男人。
——秦鈺。
那這位就是……
紀眠頭腦風暴,轉動聰明的腦瓜,迅的思考起來。
——阮言。
他緩緩放下嘴裡的雞腿。
儘量優雅地擦了擦嘴巴。
試探地出聲:「嗯……怎麼了?」
阮言微微一笑:「哥,厲總,我是來敬你們一杯的。」
說是敬,纖細地身形站起身,走到厲沉舟和紀眠中間一點的位置。
紀眠電光火石之間,突然想起了一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