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紧紧地锁住她的背影,试图捕捉到她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
“你和秦澜玥退婚,跟我有什么关系?”她终于回头,目光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从她接受周时宴的那天起,林子墨就被她从心里清理出去了。
难道他如今还期待着,她听见这个消息,会有多么雀跃?
林子墨语塞,他能感受到秦夏白语气中的疏离和冷漠,那是一种仿佛将他视为陌生人的漠然。
她没有给他任何回应的机会,再次转身准备离开,仿佛多看他一眼都会让她感到污秽。
林子墨不死心,又重复问了一遍:
“夏白,你真的不打算回去了吗?你要把自己困在这里,到什么时候?”
“困?”
她笑了,笑容里是刺骨的寒意。
“于你而言的困,对我来说,不过是归途。”
“你问我要不要回去?回哪去?回到那个没有人在意秦夏白的地方去吗?”
林子墨沉默了。
这个问题,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或者说,他不敢面对答案。
曾经的他,并没有好好珍惜那个叫作秦夏白的女孩,如今,他又有什么资格去指责她的选择?
秦夏白再无留恋,转身离去。
至于周时宴,只要他不踏进这条赛道一步,他想做什么都与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