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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楼梯间内。
。。。。。。。。
江屿眼尾红,偏头溢出一声轻哼。
陆靳臣当即停下动作,安抚地亲了下他的唇角,“疼?”
男人嗓音沙哑得不正常,一双深邃的眼睛酝酿着化不开的浓重,如同深不见底的黑洞,能轻而易举把人吸进去。
牙齿磕在唇瓣上,有轻微溢血。
江屿伸出舌尖舔了舔,脖子耳根一片通红,“没有。”
顿了顿,琥珀色的眸子眨了眨,他补充道:“在有些事情上,你可以不用那么温柔。”
陆靳臣一怔,四肢百骸仿佛通过一阵酥麻的电流,冷傲不驯的脸上挑起薄笑,银衬得他更加张狂。
男人从鼻音哼出一句:“比如?”
他单手就能握住江屿的大半张脸,尖尖的下颌抵在掌心,男人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脖颈。
少年咬唇,闭着眼不肯开口。
陆靳臣暗爽后开始犯贱,似乎逼他丢盔弃甲是一件非常愉悦的事情。
“主唱大人教教我,好不好?”陆靳臣俯身凑近,沉木香气愈凛冽。
“我太笨了,学不会。。。。嘶。。。。。。”
江屿再也受不了了,掐着男人的脖子咬他的下巴,冷冷丢出一句话,“学不会就滚。”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楼梯间。
“。。。。。。。”
陆靳臣愣了。
啊?
怀里那么大一个老婆突然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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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二楼包厢时。
裴城盯着他们贱嗖嗖地笑,时不时啧啧两下,意有所指地摸摸下巴和嘴唇。
“。。。。。。。”
江屿不自在地挪开视线,忽视他眼里的打趣,只是耳尖的温度仍旧下不去。
陆靳臣就直白多了,烦躁地啧了声,一脚踹在他腿上。
“看什么看!”
裴城低声“嘶”了下,骂道:“见色忘友的狗东西!”
“给钱。”陆靳臣朝他抬了抬下巴,所应当地伸手。
裴城掏出钱包,往他手里甩了一张黑卡,“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