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懷舟顯然也想起半年前自己請了三次才將她請上車的事,不禁又輕笑了聲。
裴嫣湊了過來:「半年前,我跟李月庭吵架,你就跟在我後面要送我回家,說了三次,你還記得嗎?」
「自然記得。」傅懷舟應道。
「你當時怎麼想的?」裴嫣十分嫌棄自己,「我要是你,愛走不走,還特地送我回家。」
傅懷舟輕輕抬眸,兩人視線相撞,他說:「裴二小姐金枝玉葉,只能哄著了。」
嗓音深沉磁性,宛如一道看不見的電流不經意間划過裴嫣心裡。
裴嫣一怔,下意識躲開了他迎著的目光。
「走、走吧。」
她像不會說話了似的。
傅懷舟轉身,不動聲色地跟著。
裴嫣平時根本不喜歡開車,基本都是司機送。
今日她約了夏聽晚,本來可以蹭霍行簡的車,沒想到最後送自己回來的竟是傅懷舟。
裴嫣沒忍住又瞄了兩眼傅懷舟的手。
那雙手很好看,手掌寬大、骨節分明、手指修長,薄薄一層皮膚下的蜿蜒的青筋充分體現了男人的力量感。
掌控!
裴嫣腦子裡浮現的就是這兩個字。
就如他現在單手控制方向盤調頭,掌心貼著真皮外圈漫不經心打了一圈,車頭調轉之後,又遊刃有餘回正了方向盤。
裴嫣是個手控,這一幕簡直狠狠擊中了她的心。
她帶著純欣賞的目光問傅懷舟:「你除了腕錶,平時手上還戴飾嗎?」
傅懷舟:「以後會戴。」
裴嫣不解:「為什麼以後戴?」
現在是買不起還是怎麼著?
傅懷舟頓了頓,緩緩道:「結婚了會戴婚戒。」
裴嫣一愣,不由想起上次在怡和軒吃飯時,他說的金玉良緣聘禮。
裴嫣清了清嗓子:「嗯……不知道傅先生,能不能讓我八卦一下?」
傅懷舟應了聲「好」。
裴嫣問:「又是聘禮又是婚戒的,你有女朋友了?」
「暫時還沒有。」傅懷舟偏頭看了她一眼,「你覺得我要是有女朋友,還會三更半夜和你看煙花,然後送你回家?」
裴嫣鼓了鼓掌:「自然是不會,不得不說,你男德修的不錯。」
「男德?」傅懷舟有一瞬間的迷茫,「是什麼?」
裴嫣有些意盡闌珊,幽幽道:「遵紀守法有道德,愛護關心女朋友,不和別的女人勾三搭四,曖昧調情;最起碼記得女朋友的生日,沒有禮物,也得抱抱說聲『生日快樂』吧,女朋友受傷了就該伺候到位,不然到老要被打巴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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