啐了一声。
说:“奴婢就不明白了,贱女人不是也恨死了子桑离那毒妇么?为什么今日不把她扯出来,皇帝一定会处死她的!她在降雪轩那么咒骂您,早该去死了!”
赵蕊浅摇着团扇,嗤笑着在她头上敲了一下:“子桑离不过就是条丧家狗,她也配做任何人的对手!真要是扯出来了,皇帝对辰王府的疑影儿就不会散!”
“留着她有什么不好,时不时冒出来恶心恶心林浓,多好!”
夕颜撇了撇嘴:“那也行吧!”
赵蕊抚着肚子。
腹中胎儿胎动活泼,她笑的傲气又快乐:“林浓啊林浓,今日一局,你连真正的对手是谁都不知道,还好意思得意!真是个蠢货!”
……
萧承宴与臣子在书房说话。
林浓先回了长宁殿沐浴更衣。
孩子们已经睡下。
软软糯糯的小模样,惹人心软。
亲了亲他们的小手,回去沐浴更衣。
泡了会儿热水澡,林浓才觉得身子没那么累了。
“我不知道这一局的真正的对手是谁?”
话传到长宁殿时。
林浓刚沐浴完出来,披着一身湿润水汽,坐在贵妃椅上啜着一杯热茶,细细琢磨着这句话。
怡然奇怪道:“总不能说得是子桑氏吧?”
林浓摇头一笑:“她自己都瞧不起子桑离,又怎么会以为我会把她放在眼底?秦王夫妇擅弄阴谋算计,今儿却成了这一局里的棋子,有意思!”
怡然猜不透。
感觉站在了一场迷雾之中,辨不清周遭到底谁是友谁是敌!
陡然生了一阵寒意。
“主子以为,会是谁?”
林浓的指腹轻点着微烫的茶盏,一凉一热之间,心思百转千回。
除了秦王和王府里的这些女人,还有谁有这份忌惮,非要双生子遭到皇帝的厌弃不可?
赵蕊如此说,显然不是她的做的,但她已经猜到了是谁。
再观其他女人,还没这个能力把秦王当棋子利用。
这个躲在所有人之后的,会是谁?
是谁……
怡然见她沉思,不做打扰,悄声退出去。
转身就见着萧承宴站在门口盯着自家主子。
那眼神,恨不得当下就要把人吞进腹中似的。
立马乖觉地关上窗户、只留下一盏烛火,快退了出去。
林浓正想事情,灯火陡然一暗,神思懵了一下。
抬起的眸子里一片柔软与茫然。
定下神来,就见着男人负手站在幽暗的光影里,一身英挺矜贵。
他身后,寝殿的门被关上。
流动的风拂动烛火摇曳,人的视线也为之凌乱。
陡然之间,一抹光影刺入脑海。
林浓迅将其捕捉。
萧承宴、东宫、恩宠、子嗣……地位!
原来躲在幕后操纵这一局的,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