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泓亦只是习惯性的见到漂亮小公子便调弄一番,那知这次竟碰了大运。两人一拍即合,话都没说上几句,小公子便暗示要不要找个没人的角落里好好快活上一场。
如若不是看着眼前人一片坦荡如砥,神色轻松悠闲,不似那风月场中的油滑老手。段泓亦差点就以为自己要被仙人跳了。
好罢!管他是骗财还是做甚,能和眼前如海棠花般艳丽勾人的小公子贴身做上一次,真的死也甘愿了!
虞明徽是真的很坦然,甚至觉得好似又回到了现代时光的酒吧夜场。自己看中的男人勾勾手就过来了,管他在什么地方,最好连名字也不要知道,打炮做爱一整晚,第二天醒来又是快快乐乐的一天。
段泓亦呼吸沉重暧昧,悄默声的把人拉到自家的马车上,二话不说的便开始宽衣解带,无所顾忌的揉搓着小公子纤弱的腰肢。
起先是觉得两人相识太浅,不好太过亲近。索性虞明徽不在乎,闭上双眼便吻了上去,男人灼热的唇舌让他不由的开始心烦意乱,近乎沦陷于其中般觉得亢奋。
“小公子,我还没问你名字呢。待会儿管你叫什么……”
段泓亦把人压在马车的座位上,彻底把两人的衣袍扯的凌乱不堪,亵衣亵裤松松垮垮的被解开,手指一路顺着光滑细腻的皮肤,直摸到双腿间明显潮热的地方时,声音轻佻的问道。
“明徽……我叫明徽。”
虞明徽忍着一阵又一阵的异样的快感,双臂环抱着男人结实的腰身,压抑的喘息道,“那你又是那家的登徒子。”
“唔……段家的!”段泓亦说罢心里发笑,一手紧紧搂住明徽娇软的身体,继而再也不打算分神的吻了上去。
男人的吻霸道而温润,想来是个情场老手,风流快活多了去了,全不容底下人有半点的犹豫和挣扎。这一吻将近让明徽没有喘息的余地,唇舌勾缠在一个发出暧昧的啧啧水声。
也不知道何时那双手上已经沾满欢好时做前戏扩张的油膏,虞明徽内心默默腹诽,今天果然遇到了个不正经的老流氓,连马车上都放着,显着是个放浪形骸的。
“待会儿可不许乱叫,外面不远处都是游街的人群呢。”段泓亦手指打旋着揉在穴口处,说罢两根手指猛里探了进去,险先把明徽疼了个仰道。
“我靠,你……你轻点!”
虞明徽脸上烧红了一片,心里咯噔一下才想起自己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荤素不忌的床上高手了,这幅不到十六岁的小身板病病弱弱的娇弱无力,到头来疼晕过去就没意思了。
“有意思的,还以为你是那家楼里跑出来的小倌呢,这点程度就喊疼了?”段泓亦手上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说话间含着笑意,反倒比刚才更用力的用手指顶弄窄小的穴口。
“你他妈的……”
脾气一上来,虞明徽顿觉有些难堪。心道这死不正经的果然把自己当成经验丰富的MB了,实在无语凝噎,总不能直戳戳的说自己今天其实是第一次来着……
“好好好,我轻点便是!”
段泓亦见小公子脸带红晕,眉目却生出一股恼怒的贵气。心道自己难不成真看走眼了,这么个浪荡痞气的男孩儿竟是的良家。
为了以防眼前的男人真伤着自己,虞明徽反手一个转身,把段泓亦用力压在了身下。
马车当然不比现代的保时捷卡宴,这么一晃动,惊的外头牵绳处的马儿低声嘶鸣,更是把情欲难耐中的段泓亦险先吓软过去。
“你……你不许动了,剩下的我来。”虞明徽红着一张俏生生的脸蛋,暗骂古代生活就是没现代便利,连个车震都不甚方便。
随后他也不管震惊中呆若木鸡的段泓亦,伸手摸索马车内台阁上的油膏,自己给自己小心翼翼的认真扩张。
话说真是命苦,找个看对眼的男人打炮还得担心小身板受不住。
虞明徽一手撑在软垫上,低头和段泓亦清浅的接吻,非常自然的把全部重量压在对方腹部的肌肉上,手指灵魂的轻入浅出,直到把油膏全部融化在肉壁上才放下心来直视段泓亦。
“虞家小公子……你在这样灯会都结束了。”
段泓亦终于缓过神来,顿时觉得新鲜又刺激,眼看着男孩尤觉不够,在自己性器上又抹上层厚厚的油膏,方才停手。
“唔……段家的郎君,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
虞明徽轻舔下唇,笑的娇媚动人,看的人不经心头跳动的厉害,在轻纱窗帘外灯火的映衬下,简直美得不可方物。
段泓亦久经风月,性器自是粗长硬挺,虞明徽扶着男人结实的腰腹,一点点坐了上去,幸亏润滑做的够,进入的时候只觉得身体内部发胀酸麻,却油然生出一股满足感。
确实,人生在世,性本是最简单极致的快乐。虞明徽荒唐落寞的想,自己如今,也只能从其中寻摸到丁点的欢愉了。
作者有话说:
无视刚才的更新!!现在是加长版本!!
第30章真心
“段泓亦,你总说愿意于深渊中拉我一把,是真话还是哄我开心呢……”
这次灯会显然比去年的那一次更热闹了些,虞明徽想让鹿蕴自己去玩,别跟在自己身后。哪知道这不到十三岁的小姑娘竟憋红了一张小脸,愣是死死守在自己一旁,嘴里还结结巴巴的认真说道,“徽公子你才病好了几天,万一一会儿累了,我也好给你捏捏腿不是!”
好罢,鹿蕴其实想说,徽少爷你长的实在太标志了些,万一有歹人过来为非作恶,自己这从小从庄家地里野到大的身手也能挡上一挡。
“那你离得远些,小姑娘家家的,大人说话你可别听!”
虞明徽来到这陌生世界里,难得遇上一个肯跟着自己唠叨伺候的小跟班丫鬟。尤其小姑娘生的玉雪可爱,小小的双环发髻上簪了两朵浅粉色的绒花,活像是团软软的年画娃娃。
他承认自己被这个毫无血缘的小姑娘治愈了些许的抑郁和焦躁,所以接下来到算计盘旋的事,绝对不能连累她。
“好嗳。”
鹿蕴低头有些不太情愿的应承,手指卷起裙摆上的花穗又松开,最后还是识时务的后退了几步。
街市随着天边那轮明月照耀下越发喧闹起来,十步一盏的位置立着高高的灯炬,里面有足够的火油支撑到人群散去。
虞明徽又走了几步,嘴里低声喃喃着一会儿自己要说给段泓亦的话,是该用可怜哀求的语气,丝丝入扣,泪眼婆娑的倾诉自己这日子活的不如隔壁阿黄家卖柴堆的小女孩,你要是不答应我立刻就去死……还是泼辣无理些,明明是你段某人夸下的海口,今日你要是不答应老子,看我不诅咒你全家生儿子没丁丁……
“小公子猜猜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