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如深水的黑暗里,紧贴的两张唇中溢出了微小黏腻的水渍声。
陶然颤颤巍巍地闭着眼眸,浑身软,毫无抵抗地任由对方汲取。
在双舌缠绵交织中,他的意识渐渐变得不清晰,舌头仿佛被对方完全掌控住,青涩的身子也渐渐尝到了滋味,欢愉悄然无声地积累攀升,细密地刺激着身体的某几个部位。
然后,渐渐苏醒,成长。
陶然猛地睁开眼睛。
因为两个人贴得几乎毫无缝隙,所以祁予霄也很快感觉到了。
祁予霄薄唇上泛着湿润的水光,他蹭到陶然敏感的耳廓边,压着嗓子低声说,“我帮你?”
“……”
陶然还沉浸在羞耻之中,为自己敏感的身子而感到烦恼。
以前祁予霄揉他的腺体时产生反应,陶然就已经很窘迫了,谁知道现在只是亲一下就……
如果放任继续展的话,真的不知道会到怎样离谱的程度……
陶然没有吭声,祁予霄默认他答应了,于是他在床上坐起身来。
“???”陶然一脸懵然地看着祁予霄的动作。
他以为的帮忙,是单纯用手。
但祁予霄却将脸埋进了他的小腹。
陶然要溺水了。
他的身子被关在狭窄湿热的空间中,周围是黏腻的液体,浑身软地浸泡其中,任由肆意地挤压。
身体无法承载如此灭顶的刺激感,没有挺过太长时间,他藏着的宝物最终被敌人全部夺走。
一道低低的吞咽声响起。
浓度值最高的洋甘菊香味还未来得及逃窜到空气,便被全部缴获。
意识到生什么之后,陶然涣散迷糊的意识陡然清醒。
巨大的羞耻直冲大脑。
……
*
早上,陶然很晚很晚才来到教室。
徐嘉礼视线很快注意到从教室门口进来的陶然,然后往后微微一挪,边看到了把陶然送到教室而后正要离开的祁予霄。
他心中不禁升起一阵怪异感。
虽然知道陶然和祁予霄是关系很要好的室友,但是也不由得被他俩的亲密无间所感到震惊。
徐嘉礼记得以前虽然他们两个虽然关系也很好,但并没有到每天都要把人送到教室才离开的程度。
而这段时间里,祁予霄出现在他们美术专业课教室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而非美术专业课的时候……
简直不敢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