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国,为了水源,会与夷狄开战,为了土地,会与诸夏开战。”嬴任好想起了还是秦穆公时的自己。
“是,想了一辈子我都没想明白,为什么?为什么?”嬴任好的声音像是虎狼,在酒精的作用下又显得像是一条恶龙。
战场很快便打扫干净了,如同什么都没生过一样,静悄悄的,像是月升,又如日落。
“贤弟。。。可以告诉我吗?”嬴任好说完后,沉默地看向地面。
莱欧斯利刚刚将战报总结好,见姬九元与嬴任好如此,也是不知是否该向前。
姬九元做了个退后的手势。
“在春秋,知所谓的战斗,在提瓦特,却不知所谓的战斗,是想问这个吗?”姬九元试探地问了一下。
“你知道我为什么来到梅洛彼得堡吗?”嬴任好抬起了头,看向姬九元。
“我本来就应该在很久之前就死了。。。是梅洛彼得堡,将我这个将死之人拖拽了进来,让我再活了第三世。”
“还记得吗?”
“梅洛彼得堡关的不单单是囚犯,还有精神病人。”
“姬九元,我疯吗?疯不疯?啊?啊?!!哈哈哈哈哈!??!!”
“你喝酒了,你不疯。”姬九元看着面前的嬴任好,总觉得像是在看自己。
“疯!”
嬴任好的鼻涕眼泪夹杂着汗水,从他的脸皮上蔓延到了下巴尖,浑水一滴一滴地掉落在地上。
他的样子显然触动了姬九元。
放着好端端的晋升之路不走
非说自己要做一番大事业
总说什么众人皆醉我独醒,我独醒,欲将万千迷茫人,唤醒
这的确疯
“不对!不对!不对!”嬴任好忽然大声地吼了起来,他仰天长啸,他捶胸顿足继而手舞足蹈,但他不像个大猩猩,他就像个恍然大悟的疯子,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半步天才,一步疯子?
“大概是我们触动了骗子的利益,同时又让那些傻子觉得自己很弱智。”
“因此傻子和骗子把我们联合起来污蔑成了疯子!。”
嬴任好说完,朝着莱欧斯利扑了过去,但并非是抱着扑倒的想法去的,只是扑到了莱欧斯利的面前。
“抱歉,先生,我这就把父亲带走!”嬴璧从办公室内走出,飞快地跑了过来,拉住了嬴任好。
“姬九元,秦伯是不是又疯了?”子容在最高层把握着栏杆,问了一句。
“是。”
“我也是。。。”
“可能阿蕾奇诺也有点。”
“或许钟离?”
“好吧,凯瑟琳她果然有点傻。”
“凯瑟琳是真彪子。”(青岛方言,彪子,与疯子同意)
“凯瑟琳,彪,真彪。”
不等姬九元喃喃自语完,他便觉得,自己的确也有些疯。
“麻油灯,亮又明,芝麻油烩些价白菜心。红豆角角双抽筋(呼嗨吆),谁也不能卖良心。
蓝格莹莹的天上飘来一疙瘩瘩云,三哥哥今天要出远门。刮风下雨响雷声(呼嗨吆),倒叫妹妹我不放心。
你要走,我不叫你走,一把拉定了哥哥的手。走三步来呀退两步(呼嗨吆),咱二人没盛够。”
嬴任好忽然唱了起来,更疯了,疯到莱欧斯利不知该不该上前,疯到子容和希格雯都沉默地看他表演完。
“麻油灯。。。亮又明。。。”他唱着唱着,就向墙边的管道走去,就这么一边唱着一边靠在管道壁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