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秀想想,"嗯,好像是有辆车开走了,不过,没看见车上的人"。
"今儿个就我一个人在家,晚饭喝碗汤就够了。我也没开灯,就听窗户外面有车停下了"。
"我隔着窗户一看,下来两个人,一个扎着马尾,不认的,应该是个男的,另一个我可认的,是砒霜的男人"!
"我觉着,自从砒霜跑了,差不多有快两个月没见到他了"。
"送他们来的是辆出租车,他们俩下车,出租车就走了"。
"跟着就又一辆车停在窗下,我一看,车上的司机没下车"。
"没过十分八分的,砒霜男人和扎马尾的人就出来了,一个搬着箱子,一个背个袋子,都挺沉的"。
"那个司机是接他们俩的,都没下车,那后尾箱就开了,他们把东西放车上,也都没说话,开车就走了"。
"我就挺奇怪的,对门冯奶奶老两口子去他们闺女家了,没人"。
"我这正想着跟你们俩人说这事,你们俩就来了"。
你们要是早出来一二分钟,准碰上了"。
"唉,这个狐狸砒霜太缺德了,对门冯奶奶还买了五万块的保险呢,才拿了一个月的利息,就出事了″。
"冯爷爷还庆幸了,说幸亏买了五万的先试试,要听冯奶奶的,就直接买五十万的"。
"嘻嘻、哈哈…,你们说这老冯家两囗子,还暗自高兴呢″。
三个人说说、笑笑,坐了一会儿,云秀和倩茹就从于奶奶家出来又遛弯了。
云秀问倩茹,"你说,砒霜的男人一个多月不露面,我今天看见了他,他等天黑了才回家,拿了东西,匆匆忙忙地又走了"。
"也没开他新买的房车,难道,那车是租的"?
"他们回家拿了什么东西,还挺沉的"?
"钱"?!
云秀和倩茹,像破案的公安人员,两个人又不约而同地说出答案。
"难道说,砒霜骗的钱,就藏在离婚的前夫家里″?
"砒霜玩灯下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云秀和倩茹兴奋又紧张,怎么办、怎么办?
"是报警,还是让水嫂么她们这些受害人自己直接找…"?
倩茹说,"我觉的这事直接报警还是不妥,咱们没有真平实据,也不是真正的受害人"。
"想个什么办法,名正言顺地搜察出脏款,再法办他呢"?
倩茹和云秀又陷入迷茫。
郝帅和马尾男,拿了钱,赶紧原路返回。
回到郝帅的房车,郝帅现,宝贝小女人和那个光头正在喝牛奶、吃面包火腿肠。
郝帅正纳闷呢,马尾男从后面用个大塑料袋子往郝帅头上一罩,又和平头男子把郝帅拧巴拧巴捆了起来。
马尾男他们三个一伙儿的,把郝帅重新五花大绑,用胶粘带粘了个结实。
郝帅的嘴巴也被封上了,大塑料袋子罩在郝帅的头上。
马尾男说,别怨我们,怪,也只能怪你自己,有钱瞎嘚瑟!
郝帅终于明白,自己入了小霞这个小女人布道的仙人跳、杀猪盘。
只是,他明白的太晚了,他气的说不出话,喘气憋的慌,他好后悔,世上只有砒霜好!
看着翻白眼、痛苦挣扎的郝帅,小霞冷笑着说,"钱来的不明,去的马虎"。
滑头马尾男说,"命大你就活着,没命,再多的钱也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