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整個貓趴在他的胸口,哭著鬧著要喝甜酒。
沉洲無奈的控制住她,儘量不把人嚇到表示自己這裡沒有甜酒。
但是顏舒動作快,在他還未反應過來就貼住了他的唇角細細的研磨。
最後呵氣如蘭:「阿肆,不行嗎?」
不行嗎?
沉洲感覺自己簡直快被她逼瘋。
然後抱著人換了位置,想著克制一下最後鬆開手的時候卻被顏舒纏上。
她躺在他的床上,枕著他的枕頭。
現在是他的臥室。
這是私人領域。
顏舒雙手環著他的脖子,接著往下壓。
沒有說話,但是眼神表明一切。
沉洲的汗從下頜滴落在她白皙的肌膚上。
身下的人神情迷離,他火熱的大掌緊緊握著她的腰肢。
她也沒有阻止他,反而主動握著他的手,伸進她的衣服。。。。。。
喘息聲越來越急促,他和她一起,協奏出了極為動聽的聲音。
沉洲貪婪地索取著一切,手在她的身上流連忘返。
愛念令人貪婪,欲望控制人去沉醉。
「嗯。。。。。。」
大概是昨晚屋內的窗簾沒有關好,留下了一小條縫隙。
現在強烈的太陽光從外面照了進來,打在他的臉上。
沉洲緩緩睜開眼。
被子裡的異樣很快就被察覺。
無措的神情出現了一秒又很快壓了下去。
然後認命的起身收拾自己。
他拿著乾淨的衣服走進浴室,站在淋浴噴頭下仰頭沖洗。
早晨的冷水沖不去他的燥熱。
反而腦海出浮現出一幕又一幕剛剛在夢裡的畫面。
那些刺激的,讓他沉醉的。
原本壓下去的欲望又很快的浮起。
他嘆了口氣。
感覺自己這樣就是一個變態。
浴室的水聲滴滴答答,很好的掩蓋了一些奇怪的聲音。
玻璃門隔絕著外面與裡面的一切。
外面的鳥鳴聲啾啾,裡面的走鐘聲清晰。
張導今日早早就起了床,架好了攝像機準備拍一段沉洲早起運動的畫面。
結果他在昨天沉洲出發的點蹲守了幾乎一小時。
別說沉洲了,連個鳥都沒看見。
他有些鬱悶的摘下頭頂的帽子:「小李啊,你說沉洲不會是知道了我們在這裡蹲他,所以故意不來的吧?」
小李副導搖頭:「應該不會,沉洲不是這樣的人,他不會在意這點。」
「那你說他今天怎麼不來運動了?昨天不是說好的每天都會來晨跑鍛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