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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冲击力让我眼前直冒金星。
同时理智也回笼了。
叶荔枝已经不存在了。
如果跟外公相认,那他的处境便会很尴尬。
把我藏起来?那无异于欺君。
而且我来此,也不是寻求庇护的。
电光石火间,我下定决心不与外公相认。
而此时外公正低头瞅我,一脸嫌弃。
“哪里来的新兵蛋子?断奶了吗?
“征兵所负责人呢?这是关系户不成?”
负责征兵的是个中年大叔,大家都叫他霍老头。
霍老头擦着汗匆忙赶来:
“哦这小子啊……
“国公爷,这小子虽然看着瘦小,但有绝活儿”
没错。
我天生鼻子特好使。
镇国公沈难怀疑地看着我。
于是我决定给他露一小手。
我摸摸鼻子:
“国公爷早上吃了馄饨,中午吃了麻酱烧饼夹牛肉。
“中间喝了一碗药,闻着似乎是治刀伤的。
“衣服至少三天没换,上面有股硝石味道,很淡。
“我认为三天前应该发生过两军交锋。
“国公爷受了轻伤,正在养伤。
“嗯……”
镇国公来了点兴趣:
“嗯什么?痛快点。”
这可是你让我说的啊。
我清清嗓子,提高音量:
“养伤不喝酒,喝酒不养伤。
“国公爷,您偷喝了至少半坛……唔”
话没说完,镇国公不顾形象一把捂住了我的嘴:
“小点声”
可惜已经晚了。
玄机营的“营霸”卢神医已经气势汹汹冲过来:
“沈难知不知道什么叫遵医嘱
“还偷酒喝?堂堂国公爷,能不能有点出息了
“躺好扎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