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喜欢你,不喜欢云子矜,你为什么非把我推向别人。”这是他最不能忍受的,明明他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他不想跟她离婚,那纸协议完全可以作废。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还是眼睛有问题,云子矜那么漂亮。”
“她漂不漂亮关我什么事,我只觉得你,漂亮。”
“我漂亮真的吗,我比云子矜漂亮”祝初一开心了,居然有一天,能从狗男人嘴里听到赞美,他以前可从没说过这么好听的话,不是diss她就是毒舌讽刺她。
贺时午“漂亮。”
她沾沾自喜中,末了,“打岔呢,我们说的是离婚,我好看也得离婚。”她哧哧地笑着,他居然夸她好看。
呯的一声面前的门被男人狠狠甩上,祝初一笑脸一僵,又关门。
祝初一每天在游说着男人的每一天里,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她心情忐忑去赴约,她总感觉,云夫人,绝非善茬儿。
茶馆的包厢里,坐着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她见过两次,云子矜的母亲,贺家的世交,云夫人。
云夫人一脸威严,一句话没说,直接推给她一张支票,祝初一看着面前的五千万,她整个世界都飘起来。
“你明白我什么意思,离吗”
祝初一二话不说,一个字“离。”
云夫人嘲讽一笑,时午和子矜是贺云两家一直看好的一对,被突然半路杀出来的野丫头给挡了路,贪心不足,一亿五千万还不够,再加五千万,两个亿,任谁也不会无动于衷,贺时午对她再好,也不可能给她两个亿,这是实打实的钱,属于她自己的钱。
再看祝初一的喜悦,半句反驳都没有,一个字,离。
“聪明人,两个亿,换你和时午离婚,便宜你了。”
“云夫人,高见。”
“两个亿,一周这内离婚,过时不候。”
离,回家就离,撒泼打滚也得离,两个亿啊,她太喜欢白月光一家子高傲的向她甩支票,贼特么帅,贼带感,她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狂喜,“多谢云夫人,祝您福体安康,百龄眉寿,喔,提前祝您家下个月办喜事。”
云夫人轻蔑地睨了她一眼,“很识相,两个亿,你下辈子都花不完。”
祝初一堆着笑脸,恩恩点头。
没有什么事是钱不能解决的,贺时午怎么看上这样一个女人,云夫人高傲起身,一身矜贵迈着富婆的步伐六亲不认地离开。
云夫人刚走,手边的支票被一只大手摁住,祝初一嘴角放肆的笑戛然而止,内心万匹草尼玛奔腾呼啸。
贺时午单手摁着支票,眸光清冷无波,“开心吗”
她摇摇头,转瞬间又点点头。
男人黑着脸,支票从她指尖一点点夺走,祝初一惊恐的睁大双睁,看着支票被他一点点抽离。
贺时午转身就走,五千万啊,她的五千万,拔腿直追,“你把支票还给我,我的。”
“没有什么是你的。”男人冷冷道。
祝初一拽着他,“你们神仙打架,不要殃及池鱼,我这虾兵蟹将禁不起折腾,你说,你让我怎么做,你让我滚,还是不让我滚,支票还给我。”……
祝初一拽着他,“你们神仙打架,不要殃及池鱼,我这虾兵蟹将禁不起折腾,你说,你让我怎么做,你让我滚,还是不让我滚,支票还给我。”
“祝初一,你要敢为了钱跟我离婚,我让你一分钱都得不到。”
“贺时午,支票还给我,支票是我的,你不要抢,你那么有钱,不要抢我的支票,五千万,
”祝初一看着贺时午拿着支票上车,哇地大声哭出来,“我的支票,狗男人把支票还我。”
“上车。”男人声音又冷又硬,跟寒冬腊月的北风雪一样。
祝初一急忙上车,“支票给我。”
“不离婚就给你。”
“不离。”说啥都答应,哄来再说,钱是她的,人,她不要。
太清楚她想什么,男人咬牙切齿,“离,回家就离。”
祝初一立马笑出来,男人周身瞬间冒起逼人的寒气。
这,什么情况,“离,还是不离”
“要你管。”
“稀得管你,渣男。”
“给钱,不离婚,没出轨,我怎么就渣了,祝初一,你对渣男的定义是不是该重认知。”
祝初一顿了顿,好像他说的很有道理,支票,她的支票,悲痛欲绝,“支票,给了就是我的,我离婚,我要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