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明白,问大头,他也不吱声,我只能靠着石壁休息,我已经萌生了退意,再这么下去,我恐怕还没见着蛇柏,自己都已经死在这里了。
“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我说。
成哥一下子从地上坐起来,身上的伤口一下子裂了开来,整个面部都扭曲了,挣扎着跟我说:“都到这儿了,回去不是白跑一趟吗!”
“那不然呢,蛇柏又不能救我的命!我还是回去找个医生好好瞧病,兴许还能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