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胎揉着后脑勺的包,一脸痛苦地嘟嘟囔囔:“我说你这家伙护犊子护的挺狠哈。”
朝他甩了道治愈金光,我搂过他的肩膀道歉:“对不起了哈,手有点痒,没忍住。”
索性风流胎也没计较。他要趁着云宝风头正茂,赶紧布置好舞台和拉观众。
“最近你们这有什么大事儿不?”
我绷着张脸问忙活着做新头盔的风流胎。
风流胎调试着我看不懂的面板:“硬要说有,突破的人多了不少?”
我砸吧砸吧嘴,那就没法蹭热度了。
那该唱啥呀,热血歌唱多了我怕这些中二病患者给自己煮熟了……
哎?那可是苔蚌勒呢!
“没事的,明耀。你只需要自我挥就好啦。相信我,你可以的。”
云宝拍了拍我的背,安慰我道:“你要觉得害怕,我可以陪你一起上场。”
揉了把云宝的鬃毛,我也放松了下来:“嗯!”
不需要过多的宣传,仅仅放出我和云宝的名头就足够让庞大无比的室内演出所坐满了人。
风流胎做的头盔更像是太阳帽,戴上也不碍事。我拉着云宝的蹄子,迎着海啸般的欢呼径直走到闪耀的灯光下。
敲了敲头盔的边沿,配乐响起。
全场,安静。
头盔可以自动传输大脑波动进入后台的主机电脑,让数据洪流分析情感波动,进而实现现场配乐。
这就不得不感慨一声不亏高科技。
朝云宝点了点头,她甩了甩鬃毛来回应。
灯光霎时暗下。
我和云宝把话筒靠近嘴巴,空气中回应起她低沉的呼鸣。
“都,是勇敢的。
你额头的伤口,你的不同,你犯的错。”
我和云宝交错了身位,我和她的歌声的主次在交错中逐渐置换。
声音逐渐高昂,云宝走上前,我退居后,每一束的灯光都朝她照去。
此刻,场上有她,也仅有她,如虹般闪耀。
高潮,将至。
“爱你孤身走暗巷,爱你不跪的模样。
爱你对峙过绝望,不肯哭!一!场!”
云宝悬浮在台上,聚光灯下的她宛若女战神,在为死去的战士歌颂。
“爱你破烂的衣裳,却敢赌命运的枪。
爱你和我那么像,缺口都一~样!”
她朝我回过了头,身处黑暗的我被她散的光明照耀,她朝我伸出前蹄,我身上多了一束灯光。
“去吗!配吗!这褴褛的披风!
战吗!战啊!以最卑微的梦!
致那黑夜中的呜咽与怒吼~
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
配乐再一次低沉下去,我再一次被泥沼吞噬,低沉的呼鸣似乎是对那道彩虹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