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寒:“你们大男人就聊你们的,我们女儿家聊我们的。”
季如槿含笑点头,轻声对李忠明道:“少喝些酒。”
还不等李忠明回应谢辞就抢先开了口,“哟,这就管上了?什么时候才能像黎仲舒一样送上喜帖啊?”
李忠明耳根泛红,傻呵呵的挠了挠脑袋,“迟早的事儿。”
季如槿闻言羞得面颊烫,沈玉寒便笑道:“行了啊,谢辞,什么时候见你带个姑娘来给大家认识认识?”
许晏知用手拐了怪谢辞,“快了,他也快了,迟早的事儿。”
众人纷纷起哄,问谢辞何时的事儿。
谢辞勒住许晏知的脖颈,势做恶狠狠的说:“许晏知,你还说我呢?你与公主的事儿怎么说?”
沈玉寒虽在与季如槿说话却还是有一瞬停顿,尽管她恢复的很快但还是被季如槿注意到了。
许晏知挣开谢辞的手,“什么怎么说?没有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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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林看了一眼沈玉寒,又问:“那阿桃呢?”
许晏知心里清楚这话是为谁而问,便有意囫囵道:“阿桃不一样。”
谢辞见状也岔开话题,道:“许晏知,明儿有空没?”
“怎么了?”
“打马球,你去不去?”
李忠明问:“你会打马球吗?”
“她会。”黎仲舒道。
许晏知笑笑,“自然是会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儿咱打马球去。”谢辞揽上许晏知的肩。
许晏知拍开他的手,筷子直奔菜夹去,“莫打扰我吃菜,一边儿去。”
谢辞来劲了,将手压在许晏知的胳膊上,“你吃啊,又没人拦着你。”
许晏知艰难将菜送进嘴里,“贱不贱呐你。”
谢辞混不在乎,“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李忠明笑呵呵的凑过来,“你马球打得好不好?”
许宴知:“不好,届时就看你的了。”
黎仲舒默默吃菜,也不言语就这么听许宴知胡诌。她打马球不好?当真是一张嘴就瞎扯。
许宴知在云清学宫不仅课业学得好,吃喝玩乐也是样样精通,这也是虚清对她又爱又恨的原因。
虚清当年便说过,许宴知这人无论走哪条路都能如鱼得水。若是她下定了决心非要当纨绔,那便是谁都管不了,论混谁也混不过她,能玩儿出花来。
最重要的是,她的确有那个资本。
她娘姜沁芷是富商之女,嫁给许昌茗后也有自己的铺面园子,死后便由许昌茗打理,许昌茗百年之后也是要连同自己的产业都交给许晏知的,再加上姜沁芷是独女,许晏知便是姜老爷子的独孙,日后的产业都是要交给她的。若只是富贵人家也就罢了,可她偏生有个当太傅的爹,那就是有钱有权,许晏知成了纨绔更是无法无天。
若是她走了正道,在官场上也不见得会受人掣肘。
好在许晏知心不坏,若她有意在朝堂弄权,奸臣还是忠臣的名声就由她挑了。
李忠明哈哈一笑,爽朗的说:“无碍,明日我们带带你就是。”
许晏知也笑,“怕我手生啊。”她许久没碰马球了。
黎仲舒悄言道:“差不多了啊,别跟我炫耀你马球打得有多好了。”
“嗯?我哪里炫耀,你莫污蔑我。”许晏知不解的说。
谢辞道:“行了行了,我们今儿是来听李忠明介绍他的季姑娘的。”
李忠明还有些不大好意思,“你们不是都知道她吗?”
沈玉林:“诶,你介绍和我们知道那可是两回事。”
李忠明牵过季如槿的手,“我李忠明,在此郑重向各位介绍,这位是季如槿季姑娘,是我心仪之人。”
季如槿听到“心仪之人”四个字耳根烫的厉害,她扬着笑脸,羞赧的点了点头,“各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