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州年愣住,俨然是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唐婉清抿抿唇,解释道:“姜小苒在我家门口站着,看样子是等我,你去把她带走吧。”
听了这话,秦州年面色微变。
原以为姜小苒能安分些,没想到居然跑到唐家去了。
他立刻站起身,拿起帽子大步出去。
唐婉清头疼地揉了揉额角,她就知道这回回来事儿肯定少不了。
她转身准备跟上,刚下楼,下楼时,正好碰上来交训练报告的许少聪。
他立刻拉住她,一脸好奇:“我刚从大院里出来,看见一位女同志一直站在你家门口,她谁啊?以前怎么都没见过?”
唐婉清皱起眉:“你赶紧忙你的去吧。”
说着就要走,许少聪又薅住她,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你急什么啊?我来前听见有人说什么秦旅长妹妹、坐牢什么的,到底怎么回事?”
往事不堪回首,唐婉清本来就不想提,但架不住许少聪再三追问,只好把以前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通。
许少聪听得又是震惊又是不忿,他在部队待了十年,接触的女同志不多,除了女兵,也只有军属,大多数性格都挺平和的,对姜小苒这种心机深重的女人还是头回见。
但他还是上下打量着唐婉清,一连不应该的模样:“婉清,没想到你三年前那么没出息,你可从不是肯吃亏的人啊。”
唐婉清白了他一眼,也没有回嘴。
她从小到大的确都没吃过亏,只有在秦州年和姜小苒身上栽了个大跟斗。
玩笑归玩笑,许少聪还是提醒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看你还是小心点吧,你可不比三年前,现在是正正经经的上尉军官,万一她又出什么幺蛾子,你身上的军服小心被扒下来。”
“我知道,等这个季度的训练结束,我立刻回燕北军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