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英看到萧素素的反应有些过激,知道对方是误会了,连忙道:“世子是把别人打了,没人欺负他啊。
而且世子一人,打到四五个人,自身毫发无伤。
故而末将未曾前来禀报。”
“你说什么?
再说一遍?”
萧素素感觉不可思议。
儿子素来胆小怕事,还能一个人打四五个?
这简直是闻所未闻。
战英道:“末将也觉得奇怪。
世子之前从未练过武。
可是今天,有人故意找茬。
他一个人就将对方仆从全都打趴下。
而且进攻很有章法,一看就是练过的。”
“从来没人教过我儿武艺啊,”萧素素不由满头雾水。
但随即便欣然笑道:“不管如何,我儿能有如此勇气,也值得欣慰。
他将来,早晚都要统帅北燕军的。
之前本宫就觉得他太过于仁弱了。
身为一方主帅,身上没有点戾气,怎能服众?
如今好了,我儿终于露出獠牙。
等王爷回来,知道这件事,一定很高兴。”
“那是自然,”战英道:“义父也颇为担心世子柔弱。”
“等一下,你说今天有人故意找小舒茬?”
萧素素敏感的抓住重点,柳眉倒竖道:“是谁敢如此大胆,欺负到我儿子头上?”
“刑部尚书徐有道之子,徐剑南。”
战英将今天看到的,详细叙述一遍。
萧素素听了,顿时勃然大怒,一字一顿的道:“刑部尚书,好大的官威啊。
身为北燕之臣,敢纵子行凶?
战英,你去敲打敲打他。
要是他脑袋不想要了,就直接给他摘掉。”
战英闪过一丝忧虑道:“义母,那徐有道身为刑部尚书,乃是文官序列。
末将是武将,恐怕还没法敲打他。”
北燕国文官与武将,乃是水火不相容的两个序列。
平常谁也看不起谁。
就算战英是高阶武将,也管不了文官。
这时,萧素素随手拿出一块黑色的腰牌,上面用篆书刻着“北林卫镇抚使”三个字。
“有这个就行了,”萧素素将腰牌递给战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