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丝想明白了,这家伙就是个牙膏,第一次快第二次慢,越挤越难挤,这家伙又来挤牙膏了。
想起之前这家伙闷骚话都可以写一篇小文章了,自己听得自己晕了过去了。
这家伙还一根筋似的鼓励自己,宝贝,你好棒给你再加一次油。
鬼才信,人家还没跟你结婚,要是到手的鸭子飞了,可怎么办?人财两空呀!虽然俩人现在一步到底了,但没证书呀,好像,证书也没鸟用。
云丝想着呢,腰间又是一空,被偷袭,“哎~”
。。。。。
身边呼噜声响起,这家伙总算睡着了,云丝空间袋子里翻出正规衣物窸窸窣窣,毯子里换了衣服。
俩人现在事后闹翻了,这会儿一人一个毯子,甭想谁过来。
中间是俩枕头,划了线,谁先过去谁是小狗狗,也不许白亦小黏黏那样当小奶狗。
又怕自己睡过头越界,云丝特意拿出了冰袋放在枕头上面,
“不许动!知道没?”
睡梦中,白亦嗯了一声,伸了个胳膊。
“哼,这条胳膊不算,脖子以下算!”
挨挨蹭蹭,寻了个安全的姿势,眯睡。
半夜,饿醒了。
云丝抬脚跃过枕头下踹了踹腰,“别打呼噜,都被你吵饿了!”
“eng。”
白亦迷糊起身,挠着背背找拖鞋,寻了半天,云丝忍不住了,
“那边,沙底下。”
昨儿云丝拿拖鞋拍人家,反而被人家给拍了,想起来很生气,莫名的甜蜜火焰突然燃烧殆尽,升起巨大的烟雾,
“没长眼呀!”
“老白,你没长眼呀!”
“小哥,你没长眼呀!”
骂人好爽!尤其是骂自家男人,嘿嘿,虽然满脸愤怒,心里却甜甜的。
这男人,可以有。
因为骂不还口,只会,行动用力来表达不满。
云丝突然也来了恶趣儿,学着白亦坏坏样,勾了勾手指,“来嘛,让我看看你有没有长眼?”
“。。。。”
白亦(oo)^
怎么这么幼稚?
夜,月光洒在雪山上,熠熠生辉。
落地窗,白亦抽着雪茄拿出矮桌茶几,煮上上好的藏红花。
云丝坐在腿侧,虽然是地暖,坐了一会儿还是觉得白亦的腿舒服,于是又挪到腿上坐了上去。
白亦掌心揉了揉长,指尖卷起丝缓缓而上,掠过耳尖在精致的脸蛋展开,五指距离凝视,
“好看,美,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