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蕾摇头,“并不是,现在缺乏线索,崭新的线索,我目前只是将最坏的猜测引向了白夜行。
倘若九安真的被这帮人混了进来,那么他们到底想做什么已经不重要了,而是他们一定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这才是最重要的!”
的确。
拜尔为此也表示十二分的赞同。
恐怖分子不搞事情,鬼都不信。
而他们现在按兵不动,不代表日后按兵不动,有可能在酝酿,更有可能在等待。
想想如今的九安,也算是被渗透坏了。
前不久五眼猫楚潇潇一伙人搞出来的事儿还没彻底停息,这会儿连白夜行都疑似掺和进来了。
想到这里,拜尔的疲惫感一下子都蹿上来了。
“现在我们该怎么查?”拜尔耸肩,“按兵不动?”
芙蕾保持神情淡然,许久,把头扭向单面镜后方的文竹,出声音:
“未必。”
“恩?”拜尔不解,不约而同地将目光也文竹。
“你的意思是,把他当诱饵?”
“不需要。”
芙蕾冷笑,“他就是往大街上一站,都能搞出蹿上都市新闻榜的幺蛾子,他既然这么有天赋,咱们为啥不废物利用一下呢?”
“……”
拜尔一愣,心谙到,这姑娘啥时候变的这么腹黑了?
“这会不会害死他?”拜尔浅浅一笑。
“放心。”
芙蕾笑了笑,提提剑,认真地回答他:
“稷下会保护他的安全。”
这话不是什么模棱两可。
而是权威。
就在芙蕾和拜尔给文竹编排新工具人任务的时候,审讯室那处也传来了动静。
里面。
文竹按住额头,他在被警察哥哥骚扰了一个晚上都没睡好后,终于像是想起了什么,如梦初醒。
不对啊,文烦了不是被稷下招安了吗?
我不是成为六墨阁正式的下属人员吗?
我的背后是国家。
我为什么还要自证清白?
为什么还要怂?
还要怕?!!
他伸手在自己的手腕上狠狠地捏了一下,不小心用力过大,眼泪都滋出来了,但也为此清醒了。
“我先同你们讲哦,要后悔现在还来得及。”
文竹声音阴冷,表情也变得深邃,把手也慢慢地探向裤兜处。
这个细小的举动。
令两位警察哥哥心中顿时一阵窃喜,终于可以下班了。
然后一如走流程般:
“坦白从宽!”
“抗拒从严!”
文竹愣是被吓了一大跳。
差点摸到的学生卡都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