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幸灾乐祸地拿起手机给倪薇发信息。
【姐,他说你老。】
倪薇也是闲的,回得很快:
【他见的是你。】
我刚想回,突然觉得小腹一坠,随即一股热流在大腿间蔓延开来。
这感觉……
我大脑「嗡」的一声炸开了,这节骨眼……
居然来亲戚了!
怪不得一直觉得小腹难受,还以为是紧张导致的。
怎么办,衣服肯定脏了。
一会儿怎么回去呢?这碎花裙很薄,椅子也该沾上了吧,老板会不会让我赔钱?
我越想越凄苦,不该贪图那1000块钱的,倪薇从不做好事,这不是家族公认的吗。
痛经一点点朝我袭来,我忍着痛,夹菜的手都有些发抖。
我魂不守舍地吃着东西,心里一急,不小心咬了舌头,我「嘶」了一声,腿间又是阵阵黏腻。
戴南柯见状轻声问道:「怎么了?」
我生理性眼泪都疼出来了,抬头看着戴南柯,手在嘴边扇了扇。
「咬舌头了。」
戴南柯闻言有些哭笑不得,递了纸给我。
「慢点吃,别什么都咬。」
我接过纸,痛经又舌头痛,外加心理压力,我结结实实地哭了起来。
「呜呜呜呜痛亖了。」
戴南柯哪里想得到这种事都能哭起来,他有些愕然。
「我看看咬成什么样了。」
我闻言伸了一小截舌尖出来,呜呜咽咽地看着他。
戴南柯看不太清,倾着半边身子凑近了些。
他仔细辨认:「红了一块,咬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