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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大川道：「二少，我幫你替包吧。」

方回意搖頭，他要自己背。

告別了老者後，兩人從御珍街的另一頭走了出來，對面就是繁華熱鬧的步行街，人流量一下子多了起來，而且大多數是年輕人。

鄭大川有心讓方回意多逛逛，就建議去步行街走走。

方回意瞅了瞅鄭大川，覺得鄭大川陪自己出來一趟也辛苦，既然鄭大川想去，那他就陪陪好了。

兩人想法不同，但目的達成了一致，一起朝步行街走去。

剛進步行街不久，就見前方有一陣騷動，有小女孩的哭聲和大人的訓斥聲。

方回意透過人群的縫隙看了一眼，看見了那小女孩頭上戴著毛茸茸的兔耳朵帽子，不由多看了兩眼。

「誰家的家長啊，大街上這麼訓斥孩子。」鄭大川也看了過去，語氣中藏著不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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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小畜生，胡說八道什麼，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嘴巴放乾淨點，罵誰呢！你敢動她一下，我讓你見不著明天的太陽！」

「嗚哇哇哇……」

方回意他們走近了看，才發現罵得難聽那個並不是小女孩的家長，而是一個面相涼薄的中年男人。

另一邊則是兩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帶著一個七八歲的小姑娘。

中年男人神色兇狠，躲在兩個少年背後的小姑娘被他嚇得哇哇大哭。

護著小姑娘的少年中，有一個和小姑娘長得相似，應該是有血緣關係，也是護小女孩護得最緊的那個，要不是這麼多人看著，估計早衝出去和那中年男人打起來了。

鄭大川問了旁邊人一句：「怎麼回事？」

旁邊圍觀的人道：「剛才那小姑娘盯著那男的看，男的問她看什麼，她就說叔叔你背上為什麼趴著兩個人，那男罵她胡說八道，小姑娘不服氣，說他背上就是趴著一個阿姨和一個小哥哥，是他不承認。你們是沒看見，那男的臉色當場大變，跳腳罵人。說起來也是邪乎，那男的背上分明沒人啊。」

「都說小孩子魂魄純淨，能看見大人看不見的東西，你們說會不會……」

「如果是真的，那這男的肯定幹了什麼壞事！」

「太可怕了。」

方回意聽著周圍人的議論，目光有些意外地看了哇哇大哭的小姑娘一眼。

沒想到這小姑娘竟然有這麼強的靈感，竟然能看見那中年男人身上背的血債。

「罵的就是你們這幾個嘴巴不趕緊的小畜生，小小年紀，滿嘴謊言，真是沒有家教！」

「沒有教養的是你，誰知道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被戳中了痛腳才叫喚得這麼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