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镜:“……”
他委婉地提醒:“我的卦象显示,不太妙。”
司流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算上我了吗?”
没有。
秗唽
容镜摇头。
看到他的动作,司流立马道:“那你现在算算,算上我,咱们干掉洮秭观的可能性有多大。”
容镜闻言也没有拒绝。
只是,当铜钱摆正,容镜和司流一块将脑袋凑过去盯着那卦象看了足足五分钟,这份古怪的沉默才在司流不确定的反问下被打破:“小僵尸,老实讲你的算卦本事是不是不行?”
容镜:“……?!”
他差点炸毛:“我每天都算,从来没人说我算的不准!”
司流:“那为什么卦象是大凶?老子死前那一卦都没那么凶。”
容镜绷着一张白净的脸蛋,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也没给面子:“那是因为你上次死了还能变成鬼,这次死了,鬼也没得做了。”
司流:“……”
说得好有道理。
但他还是有点不死心,指着兆龟和铜钱道:“你再算一卦,干不掉洮秭观这个老巢,还能干不掉韩裕那小崽子吗?”
容镜听话得又算了一卦。
一分钟后,一鬼一僵尸盯着卦象,纷纷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好好好。
大吉。
这才对嘛。
……
当天下午,池白一回到雁城,先去特殊部门转了一圈,紧接着便带着薛苍来了工作室。
此刻容镜的工作室已经准备关门了,自然也没什么客人。两人一进屋,便直接敲门进了容镜的工作间,而严英耀很有眼力见地立马去隔壁点了几杯咖啡。
厚着脸皮待在工作室没走的聂六见状,立马掏手机付钱,见严英耀古怪的眼神望过来,他哎呦一声:“不是,你拿这么恶心的眼神看我干什么?”
“好奇。”
“我那天不是撞了那个个高的吗?今天算赔罪。”
原来是这样。
严英耀后退一步,将地方留给聂六挥。
回到工作室,将咖啡送进去,严英耀和聂六就被告知可以下班了,两人看得出来容镜和池白等人似乎有要事要谈,自然不会碍眼。对视一眼,果断开车前往春醉灌酒。
而工作间内,池白猛灌了一口咖啡,冰凉的液体流入口腔,令他整个人都清醒了几分,他揉了揉酸疼的眉心,一张脸上黑眼圈分外明显,一张嘴就止不住吐槽:“他大爷的,真把老子累得够呛,早让天师联盟在各地都开个特殊部门,死活不愿意。现在好了,遇到这种事情,一个人分成十个人用都不够。”
薛苍先前虽然不属于特殊部门,但对这事倒是有点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