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晃得她头疼。
她张了张嘴,喉咙发干。
“我师兄后背的伤,你仔细给我形容一下。”
何金粮像看神经病似的看了她一眼,不情不愿的继续回想。
那伤还怎么描述呢。
都是长条的鞭痕,但是有些部分也挺像被绳子捆的。
但俞先生是什么样的人,怎么可能被绳子捆住。
顶多是在府衙里犯了错,被人教训一顿而已。
她淬了一口,“狗官,下手那样狠,我想俞先生买醉应该也和在府衙里不畅快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