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喏喏——校草,你好呀!
白岌——你好
白喏喏——聽說你下周二跟隔壁體育大學有場籃球賽要打?
白岌這才想起來他下周二確實跟隔壁學校有場籃球友誼賽。
白岌——是的,怎麼了?
白喏喏——沒事,就是你能不能盡最大力氣去打比賽?往死里打的那種!
白岌——為什麼?
白喏喏——因為我前男友在隔壁體育大學的籃球隊,前不久我們剛分手,所以拜託你了,其實也不用多盡力,把他打得缺胳膊少腿的就好!
白岌——。。。。。。
接下來的日子白岌一有時間就跟蔣文博他們去練籃球,因為這次學校社團社長要求他們必須拿下這場比賽,雖然說這次籃球比賽是友誼賽,但同時也是一個他們能否去省里比賽的關鍵點。如果他們贏了這場比賽,就有機會參加省的的運動會。
學校領導對這次比賽也非常重視,作為籃球社社長的白岌更是挑起重擔。一有時間就集中籃球社成員進行集中訓練。
但是江危對於這件事卻沒太關注,因為他一有時間就投身到自己的實驗栽培中。
星期二一大早,今天天氣不錯,陽光明媚。江危打算今天去給實驗田的藤蘿去了遮陽篷,給它們曬曬太陽。
等他什麼都完成之後,回到寢室,沒有看到任何人,他猜想可能是白岌他們有課。加上他剛在大太陽底下暴曬,身上很熱,他非常想去沖個澡。
果不其然,白岌他所在的籃球隊憑藉高靈活的球技贏下了這場比賽。
勝利傳來,校領導都非常高興,提議他們籃球社全體成員去聚餐來祝賀。
白岌一個人在更衣室裡面換衣服,蔣文博跑進來,興致勃勃問:「四哥,去不去聚餐啊?」
白岌想都沒想:「不去。」而且他說話的語氣有些煩躁。
蔣文博:「你真不去啊?四哥,看你這臉色黑得,該不會是因為六江沒來看你比賽你不高興了吧?」
心中藏的事被人戳穿,白岌表示非常不開心,他臉一拉,拿起手裡的衣服去打蔣文博:「你要死啊!」
蔣文博:「別別別——」他邊喊邊跑出了更衣室。
雖然白岌心裡一萬個不樂意,但是校領導出面,他們一致認為這個慶功宴如果缺了白岌這麼一個大功臣那就不叫慶功宴了。無奈之下,白岌還是參加了這場慶功宴。
聚餐所定的地點在一間酒吧,包間裡,同學們唱歌的唱歌,有的在碰杯喝酒,有的在高興地歡呼。大家都沉浸在一片歡樂裡面。
可白岌坐在座位上,有些心不在焉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感覺自己心裡有些生氣,又有些空落落的。
一個男生走過來跟白岌碰杯:「社長,你剛才在賽場上的表現真的是嘎嘎猛,我都懷疑你一個人就可以大殺四方了。」
白岌笑了笑,跟那個男生碰了杯。這個男生他認識,叫張簇,打球技能跟他不相上下,也算隊裡的主力軍。
白岌仰頭將酒喝完,發現男生還是沒有走。
白岌:「怎麼了?」
張簇面色猶豫,不過頓了一下,他回頭沖後方招了招手。